第六十章、离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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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故事,纯粹虚构。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中秋佳节,看官万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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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真好看!」
苏姀扭了扭身子,伏在仍剧烈起伏的男人胸膛上,摆弄着手指上的粉色钻戒。
「喜欢吗?」
「喜欢,宝贝儿送的当然喜欢!」
苏妖精媚笑着在男人怀里打了个滚,挺拔的豪乳紧紧挤着李若雨。
「让你跟人家去家里瞧瞧,顺便把保险箱的钥匙给你,你怎么不去?」
「我这不是忙嘛,再说有了那笔钱,暂时够了,等有时间再说。」
「好吧好吧,随你。」
苏姀忽地在男人耳旁吃吃笑了起来,「宝贝儿,你瞧!」
「瞧什么?」
顺着苏姀的目光望去,原来是卧室里挂着的祝姿玲跟苏姀的照片。
「你不觉着我们姐俩挺孤单的?」
「孤单?不会吧……」
「你又不是天天都回来,不如再搞两个过来,我们也好凑一桌麻将!」
李若雨顿时气结,「这可不是去菜市场,哪能说搞两个就搞两个?再说想让
我搞大红灯笼?现在可是新社会!」
「呸!你将来要是没把这房间挂满,我就不跟宝贝儿上床!」
「舍得?」
李若雨在苏姀腋窝处搔了几下,苏妖精面如红霞,「舍不得……舍不得……」
两人缠作一团。
的确,下一个会是谁?
李梦柔一直觉得,这一定是个仍未醒来的梦,自己怎么就忽然变成了上流社
会的贵妇?竟然有方澜这样的人到酒店陪着作伴,用餐,扯家常,上午又到了方
澜的月光传媒,参观录制节目的现场,而来的嘉宾居然是张子依。
这样的生活来得太突然,李梦柔一时还无法适应,况且李若雨不在身旁,总
是觉得没有底气,只记得男人曾说过的话,昂头挺胸。没错,无论是方澜还是张
子依,在李梦柔的容光映衬下都黯然失色。
虽然一生都在糊涂中度过,但李梦柔也能看出,方澜跟李若雨的关系不一般,
自己越来越崇拜这位小情人,可随即又有些担心。
「方澜姐,来时候匆忙,没带什么礼物,这是去年我去戛纳影展别人转送的
香奈儿定制香水,味道很好,就当给姐姐用着玩!」
「子依,这我可不敢收,你来上我的节目,我谢还来不及,怎能收你的礼?」
方澜笑道。
「又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方澜姐你可千万别跟我见外呀!」
方澜接过香水闻了闻,转向李梦柔笑着说,「挺醉人的味道,梦柔,你留着
用吧,若雨一定喜欢。」
「这怎么成?是送给你的……」李梦柔有些忸怩。
「咱们分什么彼此?」
张子依在旁本来脸色不快,心道我刚送你的东西你转手就送了旁人,是何道
理?待听到方澜提及李若雨,目光一瞟,阴晴不定的看着李梦柔,「方澜姐,你
还没给我介绍,这位是?」
「李梦柔小姐,李若雨先生的心肝。」
方澜有意无意的加重了语气,李梦柔脸一红,垂下头去,「呦,我可是冒失
了,方澜姐怎么不早说声,李先生与我也算是朋友的。」
李梦柔看向方澜,眼中似有询问的意思,方澜笑笑,「子依,你不是只见过
若雨一次吗?」
「嗯……见过一次就不能是朋友了?」
张子依心里咒着方澜,只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李梦柔美固然是极
美,可感觉年纪比自己长,李若雨喜欢这种类型的?
「方澜姐,正巧李小姐也在这,我的工作室有个企划,不知花雨娱乐有没有
兴趣,可否请李若雨先生谈谈?」
「子依,你怕是不知道吧,若雨他已不过问花雨的事务了。」
「哦?我只听说他接掌了恒信,花雨一点都不管了吗?」
「不管了。」方澜淡淡的说。
气氛有些尴尬,张子依忽地坐到了李梦柔身旁,挽住手臂,腻声道。
「梦柔姐,烦劳你跟李先生说声,我真的很想跟花雨合作的,好不好?」
李梦柔不知如何作答,看向方澜,方澜却只是笑,「这……好……好吧……
我见了若雨,跟他说说。」
「真的?那我先谢谢姐姐了。方澜姐,今年的戛纳影展你会去吗?」
「也许吧,要是做专访就去,你又要去?」
「是啊,组委会邀请我做单元评审,只好又去喽。」
「去了好,去了好……」
闲聊了会,张子依走了。
「我……我说错什么了吗?」李梦柔紧张的问方澜。
「没有,就算你不答应她,她也会找机会去接近若雨的,哼,我闭眼睛也知
道她想做什么!」
「她不是大明星吗?有什么可求若雨的?」李梦柔有些奇怪。
方澜拉过李梦柔的手,轻声道,「她得罪了一个人,被人整的很惨,不巧整
她的人最忌惮若雨身后的人,所以她想走走这条门路,当然,她的办法是,勾引
若雨上床。」
「她怎么……她怎么……」李梦柔红着脸问。
方澜叹了口气,「她虽然颇有名气,可无论财力,关系,均差得罪的人太远,
她也是没法子,不这样还能怎样?她求到若雨,可若雨缺什么?金钱多的是,身
边又有你这么漂亮的女人,总之,女人啊,在社会上难着呢……咦?指甲怎么断
了?」
李梦柔低头一看,果然,一片指甲折了些。方澜从皮包里取出化妆盒,拿了
指甲钳,「来,我给你修修。」
「不用不用,我自己来……」
「别动别动。」
李梦柔看着替自己修正指甲的方澜,眼圈微红,「方……方小姐,你怎么对
我这样好?」
「你一定心里面好奇我和若雨的关系吧?没错,我跟若雨很亲密,这些问题
咱们以后再说,我劝你可要有心里准备,那个小色鬼女人多了,大概不久后你就
该见到他最疼的几个了,可千万别吓到,成了,看看。」
李梦柔看着被修剪整齐的指甲,却没发觉方澜把剪下的指甲残片撵到了掌心
中。
风和日丽,宜出行。
李若雨笑容可掬的迎上刚刚走进候机厅的调查组众人,郭庭轩见了脸色极其
古怪。
「郭组长,小弟前来给您和诸位送行了,一路顺风啊!」
「不敢劳李先生大驾,哼!」
「郭兄,瞧您脸色不大好,是昨晚没休息好?」
郭庭轩沉着脸把李若雨拉倒一旁,低声说,「李先生,你这个玩笑是不是开
的大了点?如果我回去参上一本,恐怕蓝大小姐的脸面也不好看吧?」
李若雨看了看郭庭轩,附耳道,「我巴不得您捅出去呢,不过我猜您怕是没
这个胆子,马蜂窝可不好玩,您还是回去瞧瞧送过去的礼物满不满意吧!」
说罢退了一步,握了握郭庭轩的手,「郭兄,改日回北京的时候还要叨扰,
就不远送了。」
郭庭轩忽地又凑了上来,「如果再派调查组,东方慕雨仍会来。」
李若雨不由一愣,想要细问,郭庭轩已走了。看着一行人进了登机口,落在
后面的东方慕雨转过头,嫣然一笑,「多做善事,有空代我去看孩子们!」
挥了挥手,不世丰姿渐渐消失。
上官月棠最讨厌的就是看书的时候有人打扰,所以,虽然敲门声连响了几次,
也装作没听见,不吭声。可这人似乎很执着,一次次的敲着,终于,上官月棠撅
着小嘴开了门。
「干什么,干什么,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咦,怎么是你?」
方澜急忙进了办公室,「上官医生,这可不是待客之道啊!」
「我在看书!」
方澜笑了笑,「知道你看书,不多耽误你,有件事。」
「什么事?」
「DNA 鉴定需要多久?」
「两三天吧……急得话还可以略微快些。」
「指甲残屑可以吗?」
「可以。」
方澜取出个纸包,递给上官月棠,「这是一个人的指甲,麻烦你鉴定一下,
跟……跟上次给若雨输血妇人那位苏姀小姐的DNA 相似不相似。」
上官月棠本来没什么兴致,听到这忽然眼睛放光,「又一个MNSSU 型血?天
哪,那可真是奇迹!这个人跟那个苏姀小姐长的像吗?」
「一模一样!」
「典型的单卵双胞胎,这么说李若雨,苏姀,还有这个人无限趋近于直系血
亲。」
「上官医生,你上次对我说苏姀很可能是若雨的生母,那么现在能从科学手
段上判断出这两个极为相似的人谁才是若雨真正的母亲吗?」
「那要看DNA 的鉴定结果,如果是单卵双胞胎,那么基因只会有很微小的不
同,目前的鉴定方法是无法分辨出谁是生母的,当然要做完整的基因测序,那是
一项非常浩大的工程,再说,看看哪一个生育过不就行啦?」
「两个都生育过呢?」方澜追问道。
「我还奇怪呢,当妈的怎么会不知道自己的儿子?像你说的那样,就没办法
了,只能靠她们自己。等等……这个女人不会又跟李若雨有什么关系吧?天……
难道这种血型的人有近亲交配的倾向?」
「上官,这事还要烦劳你,当然结果出来后你告诉我,谁都不要讲。」
上官月棠歪着脑袋想了想,「好吧,反正上次那件事我都没说,不过,方小
姐,你要回答我几个问题。」
「说。」
上官月棠让方澜坐好,自己则拿过笔记,走了几步,模样像个老师,「方小
姐,你是不是也跟李若雨有过性行为?」
「你!」
方澜腾的站了起来,瞪着双眼,想要发火,了转念一想,这火可发不得,只
好坐下,「你问这个做什么?」
「你只要回答是或者不是。」
「是。」方澜恨恨的答道。
「这么说李若雨有很多女人,你们为什么喜欢他?因为钱吗?」
「不是。」方澜恨的牙痒痒。
「我看过李若雨的性器官,的确很完美,他的性能力似乎很强悍,你和他交
配的时候是什么感觉?」
方澜忽然换了个脸色,缓慢而妩媚的说,「快活,非常之快活!我不是教过
你法子,让你自己去试试吗?」
「我试了!不过上次……上次出了点小意外,我一定会再次试的。」上官月
棠认真的点了点头。
「还是说正题,方小姐,人类的情欲是由激素控制的,所谓爱情,就是男女
双方的性荷尔蒙分泌出睾酮和雌激素,于是双方互相吸引,当陷入热恋,则多巴
胺和血清胺的量就会增加,而多巴胺存在的时间一般在两年左右,这也是为什么
男女的热恋期不能长久保持的生理原因。多巴胺还与各种成瘾症状有关,诸如吸
毒,烟酒,最重要的是性高潮期间,如果脑部神经触体不断接收到多巴胺传递的
信息,高潮就会来的剧烈,我怀疑李若雨能够讨女人喜欢不单单是因为他的性器
官规模,很可能与他具有某种能够刺激女性多巴胺代谢水平的能力,或者说体质。
所以我才会问你,跟他交配的感觉。」
方澜张大了嘴,呆呆看着上官月棠,艰难的咽了口唾沫,「没……没错,就
是上瘾的感觉,就觉着一直在高潮,跟若雨做完,根本不想再跟别的男人,这是
那个什么什么胺造成的?」
「多巴胺已被证实是脑内信息传递介质,发现者获得了诺贝尔医学奖。看来
我想的没错,但不会这样简单,看来我一定要身体力行,亲自体验才是,你知道
吗,李若雨的性器官就应该切下来做成标本,用于科学研究!」
「你如果这样做,我担保会有非常多的女人一起来掐死你!」方澜满面怒意
……
恒信。
蓝雪瑛聚精会神的看着电视屏幕,对悄悄走进的李若雨全无反应。
「看什么呢?」
「嘘!」
蓝雪瑛把手指竖在唇边,指了指屏幕,李若雨看去,电视上正播送着新闻,
领导人圆满结束对澳大利亚的访问,返回北京,在新闻的末尾,提到中澳双方签
订了互换三百一十亿美元本币的协议备忘录,有效期三年。
「YES !」
蓝雪瑛兴奋的打了个响指,起身便走。
「等等,雪瑛表姐,既然代表团都回北京了,为什么才把消息公布出来?」
「也许是外交因素吧,不说了,正事要紧,其实从昨天开始外汇市场就有波
动了,我们翻身的机会来了!」
我们?李若雨看着蓝雪瑛出了办公室,摇了摇头。没几分钟,门又开了,赵
开天走了进来。
「两件事。」赵开天言简意赅。
「说。」
「黄蓉要见她丈夫的事搞定了,人在北京押着,今晚就可以见。」
「恩,这事最好你去,呆会我跟黄总说,还有呢?」
「大小姐有话带给你,你和雪瑛小姐现在做的事,浅尝辄止。」
「知道了。」
李若雨眯起了眼睛,「我托你查的那两个人没消息吗?」
「还没。」
「你等我一下。」
李若雨找了一圈,在团队工作间找到了蓝雪瑛,向美人招了招手,蓝雪瑛一
脸不高兴的走了过来,「干什么?没看我忙着呢?」
「情况怎么样?」
「和预计的差不多,货币互换这样重磅的消息,必然有利做多市场,澳元短
期走强板上钉钉,但对人民币的国际化,机构大多持观望态度,前景依旧扑朔。」
「这么说我们已经可以小赚一笔?」
「现在只是开始,我想利用这个机会大大的做上一番!」
李若雨面露微笑,点了点头,「表姐!」
「嗯?」
「今天结束全部关联交易。」
「为什么?!」蓝雪瑛惊道。
「我好不容易才等来这次机会,不行!」
「我们要去香港了。」
「那也不妨碍这边啊?」
「服从指挥,别忘了现在我是你的上司!」李若雨把脸一板。
「你!」
蓝雪瑛涨红了脸,跟李若雨对视了几分钟,见男人没有丝毫妥协的意思,只
得恨恨的去了。男人返回办公室,叫上赵开天,奔花雨娱乐而去。
见到黄蓉的时候,黄大美人正和方美媛说事情,仔细瞧瞧,黄蓉神情肃然,
姿容不减,没什么异状,才放下心来。
「说什么呢?」
「若雨,正好你来了,我们动用了在新闻界的资源,想查到是谁把我的家事
透露给媒体。」
「哦?有结果吗?」
「提供消息的人都是打的匿名电话或者通过网络,但奇怪的是,虽然线索很
少,但经过番周折,发现对方的IP地址似乎跟华艺有关。」
「吴氏兄弟?」想起莫晨曾跟他说过的话,李若雨皱起眉头。
「黄总,你怎么看?」
「华艺虽然有可能这样做,但……但我总觉得事有蹊跷,这事做得隐秘,但
又留了细微的线,他们完全可以做的干净利落。」
「你是说有人故意这么搞?」
「我不敢肯定,毕竟华艺与咱们的冲突早晚会摆到台面上来,不过……不过
是暗度陈仓的可能性也有。」
「如何应对?」
「引蛇出洞,静观其变。」
「也好。」
李若雨思索了会,笑道,「蓉姐,你现在是花雨娱乐的联合创始人,董事长,
我原来在这的办公室你用就好了。」
「我还没问你呢,你怎么不征求下我意见,自己就做主了?知道你是为了挺
我,但我不做CEO ,你是不是推荐个可靠的人选?」
「董事会都是自家人,蓉姐你拿主意好了。」
黄蓉嫩白的手指轻轻敲了敲桌面,转头瞧向方美媛,方美媛愣了楞,忽地明
白了什么意思,连忙摆手急道,「不成,不成,我可不成!」
「怎么不成?咱们女同胞可不能让男人看低了,再说你做事一向稳妥,又不
失机变,还是若雨的嫡系,这个位置怕是非你莫属,若雨,你觉得呢?」
「但凭蓉姐做主,我说了不干涉。」李若雨笑道。
「那就定了,若雨,我还没问你,你来有事?」
「嗯。」
李若雨略一迟疑,其实在心里男人并不愿黄蓉去看康靖,不知怎么的,总有
种酸酸的感觉。
「蓉姐……你可以……去看姐夫了。」
黄蓉立刻站了起来,忽地转过身去,面对着窗户,谁都看不到她的表情,片
刻,悠悠的说,「什么时候?」
「今天就可以,开天会陪你去,坐我的飞机,你交代下即刻动身吧,此事不
宜迟。」
「是啊……不宜迟……不宜迟……」
黄蓉沉默了会儿才转回身,「若雨,多谢你了。」
李若雨想要说点什么,看了看黄蓉平静无波的娇颜,终究没说出口,而是告
诉方美媛自己明日便要去香港应付蓝雪瑛的官司。
离了花雨娱乐,赵开天要陪黄蓉赴京,李若雨就只剩孤身一人,捋了捋千头
万绪,最终落到一人,无论如何,柳琇琳很可能是男人在这漩涡中能否逃出生天
的关键。正如苏姀所说,别墅卧室里的照片是该添了,如若挂上去的是柳琇琳,
不但可以随时品尝柳女王的极品凉穴,更有了跟任何人对抗的本钱,可话是这么
说,依柳琇琳的性子,哪里会肯?按说访澳团已经抵京,她也该回来了,怎么没
找自己?难道真要履行一月见一次的说辞?想着想着,便奔了神州大厦的方向。
的确,美的冒泡,又傲娇成性的柳女王的确已然回到上海,只不过是刚刚到,
此刻正浸在家中的奢华的浴缸中。
女人最难保养的身体部分有二,一是脖子,二是小腿,颈项血管繁多,容易
出皱纹,而且美容手术也极少会碰那里。小腿则会随着年龄的增长逐渐肌肉松弛,
骨骼变弯,极难控制。但这些对柳女王来说都不是问题,嫩若青葱的玉足抬离水
面,纤长笔直,流线优美的小腿绷紧了肌肉,看不到任何瑕疵,被热水蒸红了的
鼻尖渗着汗滴,两颗玉碗般的丰乳在水下微微颤动,时不时一点粉红浮出水面,
惊鸿一瞥。
其实,柳琇琳此时脑子里全是李若雨的影子,确切的说,出访澳洲的这些天
就从没离开过。尤其在夜晚难眠之时,愈发强烈,被李若雨插的魂飞魄散,恍如
登天的情景一遍遍的呈现,越是压制,越是适得其反,就好像犯了毒瘾的人忽然
被关进了笼子,个中滋味,苦乐难诉。柳琇琳原以为自己不过是对李若雨的身份
感兴趣,有些抢了蓝若云东西的感觉,谁知一番交欢,便要了亲命。若不是顾及
出访纪律,早就越洋电话打过来了。
那个小王八蛋在做什么?为什么不来找我?也许他不知道自己回上海了?可
连个电话都没,柳女王心下不免着恼,有心告诉李若雨,又记起自己说过每个月
只找准找她一次,这可是自己给自己上了个夹子。
想了再想,终抵不住脑海中毒瘾似的诱惑,起身擦了擦羊脂般的身子,离了
浴室。挽发扫眉,弄脂淡妆,换了粉色包臀中裙,白色抹胸衫,加了件天青色短
外套,翠宇含媚,国色天香,套上两段式吊带黑丝,踩着细高跟鞋,柳琇琳得意
的笑了笑,李若雨啊李若雨,等我把你叫来迷个半死,再训斥一番,偏偏就不给
你吃!神游之际,梳妆镜中的美妇,粉面含春,眼波娇柔,挺胸翘臀,纤腰拂柳,
分明是思春的莺莺,堕尘的神女,哪里有半分女王的架势?
李若雨进了神州大厦,并没有打柳琇琳的电话,而是来到前台接待,接待员
又是上次来时候的那个姑娘。
「美女,忙不忙?」
姑娘瞧了瞧李若雨,「你……你是那个柳董的外甥?」
「记忆力蛮好,呦,我今天可忘了带花来。」
姑娘小脸一红,「你是来找柳董的?我可不知道在不在,用帮你问问吗?」
「这样啊……不用,她要是在我就上去,不在就算了。」李若雨佯装失望的
叹了口气。
「不过……」
「不过什么?」
「你可以到地下停车场瞧瞧柳董的车在不在,柳董前些日子出国,车子一直
没在这,要是今天在,那就是回来了,我刚刚接班,不知道柳董来没来公司,她
的车子你认识吧?」
李若雨笑着点点头,男人要走,姑娘又叫住了他,「你这么下去会被保安问
的。」
从接待台下拿出个员工证,「给,我的,没人会仔细看的。」
「这回我可一定要请你吃饭了。」
李若雨挂着姑娘的员工证,觉得有些荒唐,下了负一层的停车场,转了圈,
没见柳琇琳的奔驰,刚要走,忽一辆车驶到了转弯处,好像正是柳琇琳的座驾。
男人闪了闪身体,躲到立柱后面,恍若无事的站着,不一会,高跟鞋敲击地面清
脆的声音回荡在停车场里,偷眼看去,一道靓丽的背影走了过去,不就是柳琇琳。
男人低着头,悄悄跟在不远处进了大厦,柳琇琳走的是专用电梯,到了电梯
口,拿出磁卡刷了下,美妇忽然发现白玉般的手掌不知什么时候蹭了块污渍,瞧
着像是化妆时眉笔留下的印记,生性好洁的柳女王皱了皱眉,没进电梯,而是向
不远处的盥洗室走去,待转了个弯,李若雨疾步冲到电梯口,别住快要合上的电
梯,迈了进去。
柳琇琳洗过手上的污渍,回到专用电梯口,不由一愣,这电梯只是供她自己
使用,怎么升上去了?按了按控制开关,电梯仍旧升到顶层方才下行,终于回到
起点,未等刷卡,电梯门却自己开了,柳琇琳大怒,谁这么大胆子敢坐自己的专
用电梯?气冲冲的一看,目瞪口呆,那笑嘻嘻的男子竟然是李若雨!
「你……你怎么会在这?」
柳琇琳还在惊问,李若雨伸出手一把将美妇扯进了电梯。
「干什么?干什么!小王八蛋,你要干什么……唔唔……」
男人不由分说,按下电梯的上升键,抱着柳琇琳便亲,美妇又气又怒,拼命
挣扎,可小舌都被男人吸了过去,抵抗了会儿,多日的相思之苦窜了上来,没了
力气。
却说神州大厦的保安部,负责监控录像的保安员正坐在椅子上玩着手机,猛
然觉得一幅监控画面似乎有异样,看了一眼,瞠目结舌,这……这不是柳董的专
用电梯吗?这跟人热吻的女人这么像柳董?那男人的手已经摸到胸部,还那么用
力的在揉!我靠,要伸到裙子里去了!保安员不知如何是好,慌忙喊来主管,「
老大,你看……你快看!」
保安主管只瞧了一眼,脸色大变,钻到监控器背后切断了电源,取出存储磁
盘,用力掰成两截,沉声对那负责监控的保安员说,「今儿机器出了点故障,不
知被干扰了还是怎么的,你看到什么了吗?」
「没……没……」保安员嗫嚅道。
「嗯,记住,柳董出了国,还没回公司,记不住咱俩就一起爬到大厦顶跳下
去吧!」
电梯飞快的上升,柳琇琳飞快的失守,处处要害尽落人手。抹胸衫的下摆被
抻出了裙腰,窄裙卷起半边,挂在丝袜的勾袢上,黑丝白肤,长腿扭动,眼看着
男人的手滑向白色小内,拨了拨杂乱的芳草,向下,向下,指尖一夹,夹住了相
思红豆,柳琇琳又惊又怕,身子打了个冷战,用力合拢了双腿,想要用手去拉裙
子,却被李若雨一手钳住皓腕,钉在电梯靠壁上。
「混蛋!小王八蛋,你想怎么样?呀!」
李若雨的手指爬过花蒂,啵!插入到柳琇琳冰泉般,外瘦内窄,奇紧无比的
嫩穴里,三抠两挖,蜜穴哪堪逗弄,柳唇悄悄的湿了。
「放开我,放开我!」
柳琇琳斥骂连连,李若雨只把嘴拱在美妇细白的颈窝处,一股股热气喷在白
玉般的肌肤上。电梯升的很快,眨眼便要到了柳琇琳办公室所在的顶层,美妇忽
然发觉被转了一百八十度,面向了电梯靠壁,只是双手仍被按在头顶,顿觉大事
不妙,怒不可遏,只是此刻肉在砧板,奈何不得这小混蛋。
李若雨抓住裙角向上一卷,柳女王丰肥粉嫩,骄傲的雪臀曝露在空气中,男
人心中暗叹,上天待我不薄,如此身份地位,早过韶华的女子,偏偏美艳如斯,
这腰,怎么就这么细?这屁股,怎么就这么翘?不插不肏,那边是暴殄天物!
「不可以!不可以!小王八蛋,我要杀了你!啊!」
柳女王胯下觉着一凉,白色小内不知被李若雨扯去了哪里,蛮腰环进了男人
臂弯,丰臀向后挺耸,耳中听到叮!的一声,电梯停了下来,梯门缓缓滑开,可
那硕大无比的巨龙,也随着开门的节奏,硬生生插进了蜜穴。
「唔!」
柳琇琳闷哼不已,可电梯门已开到了底,巨龙也毫不客气的插进蜜穴深处,
顶在花芯,美妇惊恐的向电梯外看去,此时此刻,若是门外站着个人,见到柳琇
琳竟挺着丰臀被插,定会吓出精神病来。
大概是董事长办公室所在的顶层平时也很清静,这时更是连个人影都没有,
可用鸦雀无声来形容却也不妥,因为柳女王那比少女还要嫩窄的蜜穴,还要肥翘
的丰臀,已经开始被抽插,被碰撞,啪……啪……怪异的响声从电梯内传到廊内,
若是细听,丝丝诱惑的闷哼渐成扩散之势。
柳女王被巨龙和惊吓搞的周身肌肉紧张,小穴收的更紧,可爽坏了李若雨,
越是插的费力,就越是亢奋,美妇生平头一回怨恨起自己的身材,为什么要生那
么长的腿?为什么要生那么翘的臀?之前想定要好好折磨下小混蛋,谁知……谁
知,一分钟没到,就被肏了死了……可是,那根想了多日的东西,插起来虽然很
痛,但强烈的被占有感,似乎还有些屈辱感,好特别……好舒服……要了亲命…
…
「关……唔……门……哦……关……关……」
柳琇琳上气不接下气的低喘着,李若雨也不愿这当口被人瞧见,腾出只手去
按电梯控制键,对美妇的挤压就松了些,巨龙也抽出半截,柳琇琳趁机扭了扭纤
腰,想要挣脱,柳叶状的粉唇褪到了龙头边缘,眼看小穴就要逃离恶龙,电梯门
已然合上,向下驶去,李若雨的身子又压了过来,这一下插的更狠,扑哧,娇嫩
的花蕊也似惧怕,险些探进春宫里去,美妇的娇躯像被拍到电梯靠壁上的壁虎,
痛叫一声,高挺的乳峰挤的变了形状,。
李若雨按着柳女王的双手,巨龙猛插,美妇的丰臀又肥又圆,弹性极佳,翘
的又高,正是后入的极品,蜜穴的紧窄程度与祝姿玲难分轩轾,凉丝丝的感觉更
是万中无一,插起来妙处无穷,在神州大厦的电梯里肏柳女王,翻遍中华大地也
没第二个人干的出。也不用来花哨的把式,发扬实干主义精神,怒抽见底,幽闭
的电梯内,肉体与肉体,灵魂与灵魂,相互痴缠,碰撞,喘息,呻吟,不断催升
着两人的情欲。
柳琇琳只觉小穴内火辣辣的灼痛伴着舒爽,控制着神经元,传递到大脑,她
没听到上官月棠讲的那番话,自然不知从第一次被李若雨插过以后,体内多巴胺
便不断开始作祟,正如多巴胺是个传声筒,遇到一个脑细胞便说,爽死了!于是
千千万万个脑细胞一同大喊,爽爆了!可惜柳女王不擅粗言鄙语,不然淫叫一句,
大鸡巴哥哥,肏死人家了,岂不美哉快哉!
当然,傲娇的女王不能也不敢在这地方浪语,何况身子半分动弹不得,只能
一声声的喘息,可性器连接处啪啪的声响换成了咕唧,咕唧,蜜穴毫不掩饰畅快,
张开了小嘴连流带淌,潺潺的淫汁给巨龙洗着澡。
「你……你个小混蛋……」
柳女王哼的如诉如慕,娇媚婉转,李若雨心情大悦,松开了按着柳琇琳的手,
一放不要紧,美妇反手便去抓男人的脖子,指甲带出几条红印,男人吃痛,巨龙
狠狠顶了下,顶的柳女王三魂升天,七佛出窍,可粉嘟嘟的肥臀却翘的更高,更
后了。
眼看着电梯降到了底层,柳琇琳慌乱起来,底层不像上面,说不准什么时候
会有人经过,连忙娇呼,「放开我……放开我……轻点……轻点……哎呦……哎
呦……」
李若雨插的正爽,哪里肯停下,柳女王其实也正在云端,舍不得巨龙拔出去,
只能伸手拼命去按电梯的关门键,那门开了一小截又合了回去,惊魂未定间,蜜
穴夹的更紧,身后那小色鬼插的就更凶,插的心尖儿一颤一颤的酥麻。
电梯继续上升,李若雨变本加厉,干脆就让柳女王对着电梯门,握着把脂肪
都堆到肥臀上去了的细腰,手更伸进抹胸衫内,揉捻香酥嫩挺的乳峰,纤小的乳
尖早已颤巍巍的挺立。
肏着肏着,电梯回到了顶层,柳女王再去点关门键,李若雨插的又急,周而
复始,连续几个来回,美妇香汗淋漓,娇喘吁吁,淫汁成溪,丰乳怒涨,其乐无
穷,却也摸清了李若雨的门道,小混蛋没到电梯开门,便一顿狠肏,关上门便温
柔许多,可笑的是,柳女王每次去按控制键,那频率就跟巨龙插弄小穴的频率一
致,形如共振。
就这样一上一下,一下一上,李若雨肆无忌惮的奸着柳女王,绝色的美人儿
若不被绝世的巨龙插上一回,岂不浪费了老天赐予的美肉。柳女王面赤如火,话
也不会说了,唇也合不上了,修长的丝腿一阵阵的颤抖,电梯最后到达了顶层,
李若雨疯狂的狂插乱抽,美妇死死咬着嘴唇,咬出丝丝血痕都茫然不知,只觉天
昏地暗,星移斗转,忽然李若雨猛的拔出了巨龙,蜜穴竟被带出一股奔涌的水箭,
那是快乐到极致的泄,丢,高潮!柳女王双腿一软,险些跌倒,哪料李若雨又把
巨龙插了回来,泄的正魂不守舍的柳女王硬生生被截断了高潮,蜜道内暖洋洋的
热流涌入,磅礴而出的阳精正中花芯,顷刻间犹如过山车般,由生到死,由死到
生,走了个来回。
「天!」
柳琇琳只叫了一个字,电梯门徐徐打开,李若雨按着控制键,仍未放开柳女
王,巨龙在蜜穴里抖了片刻,缓缓退出,帮毫无力气的柳女王整了整衣服,亲了
亲小嘴,说了两人见面后第一句话。
「琳姨,您说过每个月只许见您一次,那这次就算透支下个月的好了。」
美妇回了回神,迈出电梯,竖起柳眉,可绯红的俏脸怎么看着都不像发脾气,
低声道,「小王八蛋!你给我滚进我的办公室,我要剁了你!」
「剁了我?那我可不去了。」
李若雨竟关上了电梯门,拌了个鬼脸,笑嘻嘻的消失在门后,柳女王大怒,
却也没来得及,跳着脚咒骂,三字经,四字经,终究不敢大声,只得接着在心里
骂,骂来骂去,发觉腿间少了点东西,原来被男人扯下的内裤又没还回,这已经
是第二条了,看样子柳女王又要裙下真空好一会,可以考虑人送绰号——不穿内
裤的柳琇琳……
「混蛋王八蛋!你……你逃什么逃?这时逃了,晚上……晚上我怎么办?」
柳琇琳喃喃说道,说罢一呆,不是该骂他才对吗?
深夜,京郊,某看守所。
高墙上岗楼中的执勤武警闪了闪射灯,一辆黑色轿车停在铁门外,黄蓉与赵
开天下了车,铁门上了开了道小门,探出个人问了问,黄赵二人进了看守所。
到了值班室,屋子里只有两个民警,不一会一个领导模样的人进来,跟赵开
天耳语了几句,叫过一名管教,「把康靖带到我的办公室,二位,随我来。」
黄蓉和赵开天又随着那人上了楼,进了所长室,片刻后,听到有人敲门,「
带来了!」
那所长淡淡的说,「越快越好。」说完就走了出去,赵开天向黄蓉点点头,
也跟着去了。
黄蓉双肩微抖,大眼泛红,门外走进一人,黄色的监号马甲,略有些消瘦,
正是自己朝思墓想的丈夫,康靖。
「小蓉!你怎么来了?」
康靖又惊又喜,黄蓉再也按捺不住,扑到丈夫怀里,哽咽道,「你……你还
好吗?」
「还好,孩子们好吗?让你担心了。」康靖拍了拍黄蓉的后背,柔声说道。
「孩子们在我父母那里,他们不知道,你……没受苦吧?吃的怎么样?睡得
好吗?他们没对你动手吧?」
「那就好,我挺好的,他们把我关进了单间,吃的小灶,平时还能看看书,
只是也没人审问,蛮奇怪的。」
「不管想什么办法,我一定要救你出来!」
「小蓉……」
康靖扶正了黄蓉,神情淡定,「我们在一起快二十年了吧,大学,出国,结
婚,有我们的宝贝孩子,你嫁给我是我修来的福气,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不
怕被判刑,甚至不怕死,因为我做的是正确的事,我爱你和孩子,但我也爱自由,
正义,良知,你会理解我的,对吗?」
黄蓉脸色忽地惨白,凝望着丈夫,沉默了好一阵,缓缓说道,「我今天来是
想问你个问题。」
「什么问题?」
「我知道你很崇拜昂山素季,对吧?」
「是啊,怎么了?」
「十几年前,昂山的丈夫患了晚期癌症,在伦敦治疗,医生宣布放弃,她丈
夫希望昂山能去看她,当时软禁她的缅甸政府也同意她去伦敦,但昂山拒绝了,
直到她丈夫去世也没见到昂山。」
「是有这么回事,牺牲小我,以全大我,她如果离开了,缅甸政府很可能不
再接受她回国。」
「我想问你,你认为昂山这样做对不对?」
康靖一愣,眼中现出些许柔情,但终觉转为坚定,黄蓉脸色更白,按住了康
靖的嘴,「算了,我早知道答案,何苦这么一问。」
转身走到门口,「老公,孩子不能没有爸爸,所以,我不能允许你呆在这里,
嫁给你,我绝不后悔,现在不,将来也不。」
黄蓉开门走了出去,面如止水,向赵开天淡淡说道,「走吧。」
第六十一章、玉女来袭,福祸相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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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故事,纯粹虚构。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国际气象组织目前所用的台风命名库中并无玉女,为作者杜撰,这东西还是
越少越好。
另求推荐一华人女歌手,请大家帮忙,老醋先多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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嗡……嗡……
翁同看着手上震动的电话,神色凝重起来。
「常秘,这么早找我,有事?」
「是啊,有点小事。」电话里的声音极平缓。
「老翁,这次进京的人选有结论了。」
「您讲。」翁同眯起了眼睛。
「决定推荐老路。」
翁同先是失望,后是愤怒,嘴唇颤了几颤,「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老翁,我找你就是想告诉你,别争了,免得适得其反,下一次一定全力支
持你,你这次动了多少资源?」
「不多,一条半。」翁同话音有些冷。
「我会让老路给你补两条过去,都是自家人,要团结。」
「常秘放心,我听您的安排。」
翁同放下电话,长出了口气,腰下的薄毯慢慢褪下,一个美艳的棕发女郎正
吞吐着直挺挺的阳物,女郎舔弄得非常专心,小舌上上下下,雪白的长腿跪在床
上,丰肥的粉臀高高翘着,丛林中一道鲜红的肉缝湿漉漉的半张半合,纵使伏着
身子,仍看得出极标准的模特身材,年纪虽轻,无名指上却套着钻戒。
翁同闭上眼,阳物阵阵的酥麻,可胸中的烦闷却越来越炙,猛的起身,狠狠
扑倒女郎,将长腿掰成了一字型,挺枪便刺,女郎叫的又骚又媚,拧腰摆臀,翁
同似乎要发泄之前的不快,情绪激动,边肏边嚷,「小骚货,知道我为什么喜欢
干你吗?因为成功的男人都喜欢干别人的老婆!就像成功人士喜欢吃鱼翅是因为
那种血腥味!我不单单是在干你,也在干你的男人!我干!我干!我干死你!我
干死你们!操你们妈的,老子不跟你们玩了!」
这又是什么鬼天气?
一到香港,李若雨便被疾风骤雨坏了心情,难道是自己名字取的不好?直到
听国银香港来接机的人解释了一番,方才知晓,今年的二号台风「玉女」来袭,
怪不得天气如此。
蓝雪瑛的脸色比香港的风雨强不了多少,想起停止的澳元运作,美人就恨得
牙痒痒,一路上不知给了李若雨多少白眼。可李若雨却没有闲情与她争斗,此次
听证会,虽说曾有白素的指点,但到底该不该相信这个行事神秘的绝美法官?而
且听其话语,似乎与蓝若云早就相识,里面有些怎样的故事?
风雨之中,车子到了杨秀馨的律师事务所,李若雨是第二次来,并不陌生。
「杨律师,别来无恙?」
端坐着的杨秀馨一身黑色正装,娟秀干练,起身跟李若雨和蓝雪瑛问过好,
便单刀直入。
「Mrs蓝,李先生,这宗案子后天便要听证,就目前的资料来看,对我的
当事人不是很有利,国银香港的董事会议记录很明确,澳元交易是经过当事人批
准的,如果控方能够搜集到足够证据,并有关键证人指证,那会很麻烦。按照过
往判例,我有信心在扰乱金融市场的指控上使当事人脱罪,公司行为可以判罚国
银香港,但非法交易的指控就不那么容易了,你们怎么看?」
蓝雪瑛看了看李若雨,眼中带了些惊惧,男人笑了笑,「杨律师,您看这台
风几时才会过境?」
杨秀馨皱了皱眉,「你怎么关心起台风来了?港府发布过预警,说是已呈减
弱的态势,大概一两天就会结束了,放心,我们港人对台风很熟悉,见怪不怪,
各种预案都很完备,不会有什么事。」
「呵呵,台风会走,官司也会赢。杨律师,听您所言,这桩案子的关键还是
在于控方是否有足够的证据,香港是讲法制的社会,如果重要证据或者证人缺失,
陪审团是不会给我表姐定罪的,是不是这样?」
「那是当然,我说过香港不是大陆!」
「杨律师说的是。」李若雨笑了笑。
「不过控方就一定能拿到关键的证据吗?法律我不懂,但百密一疏,有些事
可说不准。」
杨秀馨目光凌厉,看了李若雨好一会,冷冷说道,「你信心蛮强,我也知道
你在说什么。」
蓝雪瑛在旁疑惑不解,好奇的看向李若雨,男人只当没见,「无论做什么,
我们都会遵守香港法律,表姐的事就全倚仗杨律师了,您是不是有很多细节要与
我表姐谈?」
杨秀馨点点头。
「那好,我就不妨碍你们了。」
「喂,你要去哪?」蓝雪瑛一脸的不高兴。
「我长在北方,台风可没见过几次,怎能不借着机会见见?而且玉女这名字
多好听,所谓窈窕玉女,君子好逑嘛!」
「是淑女不是玉女!神经病!快走快走!」
李若雨走后,杨秀馨错愕的看了看蓝雪瑛,「蓝小姐,他真是你表弟?」
「呸,疯子一个,我才不是她姐姐!」秀眉微蹙,眼波淡转,两朵红云悄然
攀上。
风轻了些,雨更骤了。
李若雨让国银的车留下等蓝雪瑛,自己则叫了辆的士。上了车,司机是位上
了年纪的老师傅。
「去元朗……公园道175号。」
男人结结巴巴的学了句粤语,谁知那老师傅却说了一口流利的普通话。
「先生是内地来的吧?」
「是啊,原来您会讲普通话,倒简单了。」
「我祖上是安徽人,原本就没忘,这几年内地的游客多,每天都要拉上几波,
当然会讲啦。现在的年轻人不记着这些啦,搞什么本港核心价值观,我明白的不
多,就觉得他们也有道理,我们也没什么错,可先生您看这风雨,坏兆头呦,升
斗小民自然是盼着太平日子。」
「老师傅,这么坏的天气您还要做吗?」
「今天有过台风预警,说是已经转弱了,不过我是不信他们的,台风这东西
就像坏脾气的婆娘,天知道下一秒是什么样子,做完您这一趟我就不做了,家里
老婆熬了汤等我。」
李若雨笑了笑,贫穷富贵,本就在一线之间,幸福与否,全看知不知足。
不算近的路程加上雨中行车速度缓慢,好一会才到了元朗祝姿玲别墅的附近,
这次到港李若雨并没告诉祝大美人,知道她处理离婚事务并不会住在宋家大宅,
十有八九会在这里,只是不知在不在家,自从祝姿玲跟苏姀去巴黎后,已多日不
见,男人对这温婉的美妇向来偏爱,思念的紧,想到即将相会,心下便热了起来。
车子停到街对面,李若雨付了钱,刚要下车,猛然瞧见祝姿玲别墅的自动门
开了,一辆银色凌志跑车缓缓驶了出来,这辆车男人熟的很,正是当初在维多利
亚湾旁,香江之花心甘情愿献上曼妙无边的身子时的那辆。忽然,四面八方疾驰
来数辆车子,堵在了祝姿玲别墅的门口,车上跳下十余个人,不顾骤雨,支着伞
拿着相机,对准车子一通猛拍,更有甚者还拍着车窗,举着话筒录音器,想要叫
车内的人出来受访,雨雾中看不清车里坐着的人是不是祝姿玲,李若雨几乎迈出
车外的腿又缩了回来。
「师傅,麻烦您等一等。」
「好的。」
的士司机也好奇的瞧着,僵持了片刻,车内的人死活不肯开窗,围堵的众人
无可奈何,只得让开了路,让银色凌志跑车开走。
「老师傅,跟着那辆车。」
「哦,先生,那群人是狗仔吧,车里的人您认识?不是名人就是明星吧?」
「嗯,我来看望朋友。」
出了什么事?李若雨几乎可以肯定开车的是祝姿玲,来了这么多记者,难道
离婚的事泄露了?这可难为玲姐了,她那性子怎受得了,若是自己刚才过去,怕
是惹的麻烦更多,香港说小不小,说大不大,宋家的大太太要离婚,定是八卦周
刊的头条,更别提还是婚内出轨,男人隐隐觉得,这件事恐怕没那么容易善终。
一直跟到荃湾渡轮码头旁,前面的车驶进了一家酒店的停车位。
「先生,这里是如心海景中心。」
李若雨取了些钱,塞到的士司机手里,老师傅坚持找了零,男人匆匆下车,
向银色凌志跑车看去,走下的人一身黑色风衣,带着口罩墨镜,周身裹得粽子一
般,小跑着朝酒店大门奔去,只瞧了几眼,那高挑的身影正是祝姿玲,刚要呼唤,
不料不死心的狗仔居然也一路跟了过来,大呼小叫的要包围祝姿玲,眼看就要围
上,酒店来了四名保安,拉着手将祝姿玲挡在身后,狗仔队冲不过去,只能眼睁
睁看着祝姿玲进了酒店。
男人悄悄溜进酒店侧门,大堂上客人并不多,祝姿玲已堪堪到了拐角的电梯
处,按下了键,李若雨三步并作两步,赶在门合上前闪了进去,电梯内只有祝姿
玲李若雨两人,祝大美人还没缓过神来,只觉一个男人进了电梯,再一看,自己
昼思夜想的情人竟赫然站在面前。
「若雨?!你怎么……怎么会在这?」
「我怎么不能在?」
李若雨温柔的摘下祝姿玲的墨镜,美妇略清瘦了些,但依旧是无边花容。
「若雨!」
「是老公!」男人抚了抚美妇嫩滑的面颊。
「老公……」
祝姿玲眼圈一红,扑到男人怀内,再怎么样的焦虑,愁苦也比不上这份相思,
相思入骨化作泪,泪飞如雨重为情。
「宝贝儿,不要每次见到我都哭嘛,留着一会再哭。」
「一会儿?为什么……一会再哭?」
祝姿玲抬起斑斑泪痕的俏脸问道,李若雨轻轻的说,「因为……因为宝贝儿
在床上一定会哭的啊!」
「你……讨厌……」美妇晕红着脸,破涕而笑。
搂着香江之花娇柔的身子,李若雨的巨龙不免蠢蠢欲动,前日刚在电梯里狠
肏了柳女王一次,发觉这地方还真不赖,可惜这是酒店的电梯,祝姿玲一定是不
会肯的,可惜啊可惜。
进了套房,男人把祝姿玲的小嘴尝了个够,美妇方才问道,「若雨,你什么
时候来的香港,怎么会知道我在这?」
「我也是刚到,去过杨秀馨的事务所后就想去元朗找你,在门口看见你开车
出来,便跟来了。那些记者是怎么回事?」
祝姿玲神色一暗,「前两天不知怎么我正在办理离婚的事被媒体知道了,我
回大宅取东西,狗仔们跟到了元朗的别墅,然后就守在那里要采访我,我不愿意
提这些事,可香港的周刊把我登了头条,实在烦心,就准备来酒店住,婉婷是这
家酒店的股东,能照应些。那桩案子怎么样?秀馨怎么说?」
李若雨摇摇头,「官司事小,我这次来最重要的是……」
「什么?」
「带你回去。」
李若雨在祝姿玲唇边蜻蜓一吻,美妇有些娇羞,垂下头,忽地扑棱棱落下泪
来,「离婚的事没办妥,我总觉得别扭,虽然我跟宋震海分居已久,可孩子们对
离婚还是有怨言,我跟你回上海倒没什么,可时间久了总会让人知道,宋家在香
港根深蒂固,与北京的关系更不一般,虽说并不见得会难为你,可不怕一万,只
怕万一。这段婚姻是我自己要结束的,不想把你搅进来,我也不要什么财产,老
爷子在世的时候曾给我建了支基金,他老人家对我不薄,如今我不是宋家的人了,
再不能去看望陵寝,想想真是心酸。」
李若雨喉头发紧,「玲姐……」话说不下去,只拥玉人入怀,静静而立。
良久,男人抱起祝姿玲,向卧室走去,祝姿玲捶了捶男人的胸膛,「若雨…
…老公不要……晚上……晚上陪你……」
「哦?难道还有事?」
祝姿玲面露难色,似乎迟疑不决,李若雨除去美妇的外衣,倒在床上,压着
妙不可言的胴体,把那两条旷世长腿盘在身后,摆了个男上女下的造爱姿势,「
宝贝儿,是什么事?说给老公听听。」
祝姿玲不敢挪动身子,知道这小祖宗随时都可能把自己剥个精光,再插到动
弹不得,「今天是无线的港姐总决选,我答应过六婶去做评审嘉宾,可现在这当
口,去的话免不了又要被记者追问,所以……所以……」
「所以宝贝儿不想去?别说,我还真想瞧瞧,香港小姐,声名远播,当然最
美已经在这了!来,让我看看史上最美的港姐到底有多美!」
李若雨言出即行,立刻摸进了祝姿玲的衣内,轻揉着丰硕,饱满,坚挺,滑
嫩弹手的美乳。
「唉……真是美……」
男人闭着眼,享受着,祝姿玲连忙按住男人的手,不然一会儿自己的蜜穴内
便要多了样大东西了,「唔……说了晚上陪你,我……我还是去吧,答应过六婶
的事,不好不去,只是我去了,你自己多无聊?」
「我跟你一起去不就行了?」
祝姿玲一呆,「你真的要去吗?在那我可不能陪你。」
「没事,我就是去看看热闹。」
「好吧……你用我的邀请卡好了,TVB 的人基本都识得我。」
「既然要去,先庆祝下,我等着看宝贝儿的风采!」
说罢李若雨的头就埋进了祝姿玲的乳峰之间。
将军澳工业邨,香港无线新电视城。
TVB迎来了一年一度的盛事,香港小姐总决选。由于台风玉女带来的不便,
原本的红毯礼都挪到了室内。虽然近年港姐决选江河日下,全无昔日佳人辈出,
本港瞩目的态势,但随着无线在香港电视业一家独大,再无巅峰亚视之类的竞争
对手,于是和台庆日成了无线一年一度的喜庆日子。电视城内张灯结彩,红灯红
纸红衣冠,好似过年一般。无线旗下众艺人更纷纷盛装到场,连每年只见两次的
百岁邵六叔也坐着轮椅由老夫人伴着亲自驾临。
录制现场外的红毯上,除了无线的男女明星结对流连,大摆造型,慧妍雅集
的诸位历代港姐也悉数登场,一时间红男绿女,流光溢彩。可惜李若雨还没到,
如若在,超级色狼的眼睛必定会滤掉庸脂俗粉,落在真正的极品身上。
无线为了挽回港姐决选的颓势,也算尽心尽力,除了一贯的金牌司仪曾矮子,
郑大姐,连结婚生子后淡出演艺圈,很少露面的昔日头牌花旦岑雅晴也请来助阵。
评审团更史无前例的动用了两个半豪门贵妇,其中祝姿玲,楚雅欣既是港姐史上
最负艳名的两位,又是香港当仁不让的名媛,另一位则是虽称不得豪门,但也算
世家,在TVB成名,香港娱乐圈黄金年代的玉女掌门人周敏如。说起来这三位
都曾出席过在上海举办的那场路易威登慈善大秀,让李若雨在台下看的如痴如醉,
常言道千里有缘一线牵,老天既然生出了李若雨这等女人的恩物,也合该众佳人
迎客入门。还是那句话,极品的美人极品的穴,若不被极品的家伙插,那是极大
的遗憾啊!
不像在上海的慈善秀,没了蓝仙子,柳女王,苏妖精,黄诸葛,白判官旗鼓
相当的同场竞妍,祝大美人妥妥的摘得花魁,无人能当。水蓝色裸肩长裙,发髻
上罕见的别着同色的头饰,凝脂映雪,步跘留香,端丽雍容,姿仪万方。不过此
刻的她深陷记者的重重包围,强颜欢笑,勉力作答。
楚雅欣与众不同,一袭白色斜肩礼服,露出一边皎洁的香肩,完美精致的五
官,修长纤美的身形,微笑着与媒体打招呼,但凡有提问一律拒人千里,跟其他
礼宾更是毫无交流。大概是秉性使然,楚雅欣在香港娱乐圈一向以工心计,难相
处闻名,熬了十数年终于嫁入豪门后更是如此,除非遇到丈夫的那位前妻,澳门
的长公主谢婉婷就又是另一番景象了。
周敏如今日的装束一改往日,罕见的性感爆棚,别致的单边飞扬发式,烈焰
红唇,银粉色半透低胸裹身裙,豪乳怒耸,长腿隐现,丰臀圆翘。玉女掌门大变
身,美人就是美人,玩什么风格都驾轻就熟,游刃有余。
三位评审比过,司仪哪能逊色,岑雅晴淡绿色曳地长裙,V字胸口比周敏如
开的更低,堪堪遮住乳贴,浑圆粉嫩的双峰高挺傲人,生子过后更添风姿。贵妇
发髻,娥眉淡扫,凤目含情,眼大鼻挺嘴儿俏,嵌在无暇的瓜子脸上,找不出一
丝缺憾。甚少有人知道,饰演过诸多无线大戏,也曾在古惑仔电影中大放华彩的
岑雅晴不但容颜美艳,还有着娱乐圈女星一等的身材,可惜祖上叱咤风云,后人
却不争气,纵使嫁的夫君多金多银,可身有残疾,是苦是乐,只有自己知晓了。
慧妍雅集为首的观礼团同样阵容强大,名誉主席祝姿玲去做了评审,自然就
由轮值主席邵雪芝带领。群美云集,盖不住邵雪芝是为凤首。在上海的慈善秀时,
邵雪芝,洛菁霞结伴比美,芬芳各擅,把东方女性的雅和秀演绎到了极致,作为
华人女星的时代标杆,把这两位斩于胯下,才是身为色狼的最高境界。
邵主席穿着一向保守,今天也是如此,白色礼服,素若雏菊,永远凝在丹凤
眼旁,但只添风情的淡淡细纹,春风般的浅笑,身旁还有那位没打过一起官司却
自称律师,永远跟着夫人的废物老公。
电视城里如火如荼,李若雨也总算到了。男人未同祝姿玲一起,而是叫了酒
店的车独自前来。偌大的电视城陌生的很,雨又没有丝毫停下的意思,李若雨习
惯性的目测了下,整座电视城占地怕是要超过十一万平,在香港这块寸土寸金的
地方,殊为难得,这类综合类地标对周边产业链条的带动是难以估量的,不由想
起之前和黄蓉定下,与华艺的攻守策略,也许海南的影视地产项目不一定要抬了
华艺的价再放弃,拿下才是更好的选择。
拿着邀请卡进了直播大厅,找到位置,李若雨立刻后悔了,观众绝大多数是
无线邀请的宾客或者员工家属,耳旁尽是听不懂的广东话,忽然场内一声震耳欲
聋的音乐,暖场表演已然开始。顺手拿过一张资料卡,候选佳丽历历在目,逐个
观瞧,心道港姐果真是如香港一般,过了黄金年代,再选不出什么像样的人物。
朝舞台看去,司仪出场,一男两女,曾矮子和郑大姐李若雨也识得,唯独岑雅晴
虽觉着面熟,却叫不上名字,只觉得这妇人生得好美。
随着司仪暖场,本届香港小姐决选拉开了帷幕,佳丽们身着盛装,尽情展示
着青春澎湃的美色。看了会,李若雨就没了兴趣,其中无一绝色,男人的位置在
侧面,刚好能看到全场,扫了几眼,瞧见端坐着的三位评审,心中大乐,这可比
候选港姐强的不是一星半点。再看台下观礼团,素雅的绝色美妇邵雪芝,右手边
那位白色低胸晚装的美人也认识,祝姿玲的闺中密友冯海岚。
李若雨瞅瞅这个,瞧瞧那个,大饱眼福,忽地起了个念头,如果让祝姿玲,
邵雪芝,楚雅欣,周敏如,岑雅晴光着身子在台上,无线的收视必定爆棚。
兴致勃勃的欣赏了会儿,渐渐有些困顿,打起了瞌睡。恍惚间,身体忽地来
到一张床上,全身赤裸,仰面而卧,腰间骑跨着一位美妇,挺胸摆臀,娇吟浪哼,
竟然是初次见到却不知名字的美人司仪,男人亢奋不已,巨龙频刺,插的正欢,
轰然一声,换了处地方,身边物件全无,裸身站立,怀中搂着位美人,美人翘着
肥臀,巨龙从后插在紧窄的蜜道内,李若雨双手挤压着美人胸前高耸的乳峰,眼
看要到高潮,美人转过头,声音颤抖,「不行了……不行了……人家不行了……」
仔细一看,原来是玉女掌门周敏如,男人大喜过望,便要痛快的肏上一番,
谁知眼前一变,心神再次更换了所在。
这一次依旧不知身在何处,只知道身下压着个丰满绵软的胴体,一身白色洋
装从胸口扯开,两颗细嫩的美乳微微晃动,猩红的乳尖沾满了口水,套着黑色裤
袜的长腿被男人扛在肩上,胯间撕破一块,漆黑的芳草间,巨龙深深插在粉嫩肥
厚的花瓣中,潺潺的汁液黏结在性器相交处,哧哧作响,李若雨不及多想,只瞧
了一眼,心花怒放,邵雪芝面红耳赤,闭目凝眉,娇呼着,「不可以……不可以
……不要这样……要丢啦……要丢啦……」
不可以叫的够响,肥臀扭的也欢,李若雨上足了发条,噗嗤噗嗤的狠插,伸
手要揉揉那对白白嫩嫩的乳峰,一切又消失了。
最后,李若雨回到了最初的那张床上,仍然仰卧着,只是身上骑乘着美妇换
了人,这位略清瘦些,肌肤更是腻白,容颜绝美,一袭便是楚雅欣的模样,楚美
人似乎禁受不住巨龙的体积,咬着银牙勉力套弄,肥腻的花芯一碰到龙头,就啊
呀一声,撩得男人心起烈焰,忽地身旁一声清叱,「下去!」
一只手伸过将楚雅欣推下巨龙,两条修长的玉腿骑了上来,李若雨不看则已,
看罢大吃一惊,怎么是澳门的长公主谢婉婷?谢婉婷紧绷着俏脸,握住巨龙,丰
臀下落,湿滑的小穴套了几次却吞不进去,不禁大怒,「李若雨!谁让你生这么
个玩意?这般巨大可怎么用?看我把讨厌的东西切去一半!」
男人大惊失色,张口欲叫,了无声息,猛然音乐传入耳内,思绪回到人间,
揉了揉眼睛,原来不觉竟做了个美梦。
港姐决选已进行到了即时淘汰的环节,这是无线照搬的全美超模大赛的创意,
李若雨醒了醒神,又看了会,思忖祝姿玲怕是晚些才能回去,不如自己先到酒店
等着,开瓶红酒,半醉之时搂着香江之花美美的缠绵一晚,岂不快哉!想必欠身
悄悄离了直播现场,到了电视城外,大雨滂沱,小跑着找到酒店的车,坐了进去。
「回如心海景。」
司机没有答话,发动了车,缓缓驶离。李若雨不知怎么,总觉得有些不对,
却又说不出道理,天色已晚,车窗外灯光在雨雾中闪烁,车子越开越快,渐渐的,
霓虹稀少起来,男人脑中电光一闪,喝道,「你不是如心海景的司机!」
车子戛然而住,那司机转过身冷冷看着李若雨,男人心道不好,拉开车门便
要逃走,哪知刚下了车,才发现被不知什么时候跟上的另两辆车堵住了去路,走
下五六个黑衣男子,一言不发,其中两人夹住李若雨的胳膊带上了车,男人知道
多说无益,老老实实的配合,坐进车内,有人用胶带封住了李若雨的眼睛和嘴,
一片漆黑间,也不知走了多久,到了什么地方,颠簸过后,车子停下。
李若雨感觉被架进了一个空荡荡的房间,双手捆上了绳子,脚尖点地,被吊
了起来。又过了很久,似乎走进几个人,扯下封着嘴的胶带,一人沉声问道,「
李若雨,你把国银香港那桩事的交易员弄到哪去了?」
「交易员?什么交易员?」
「别耍花枪,识相点,免受皮肉之苦。」
交易员……国银香港……李若雨心头雪亮,定是那个负责操作蓝雪瑛对赌澳
元合约的人,也就是杨秀馨律师说的关键证人,他不见了?是谁做的?难道是白
素?可她怎么会做这样的事?这些人又是谁?为什么会知道证人失踪?又是怎么
知道我的行程?虽然这事对蓝雪瑛有利,但干妈如果要搞我根本不用如此,诸般
疑问,一时难解。
「我真的不知道……」李若雨苦笑着说。
「哼!不见棺材不落泪,来人!」
有人过来解开李若雨的裤子,拉到脚面,下体裸在空气中,巧的是男人在港
姐决选现场发了出春梦,此刻遭受刺激,巨龙不合时宜的竟立了起来,雄赳赳气
昂昂。
「啧啧,原来本钱倒不小,既然你有这么个玩意,就一片片的切下来喂狗!
你说是不说?」
汪汪!几声狗吠,李若雨冷汗横流,自己真是倒了大霉,在香港已被劫了两
次,可第一次阴差阳错亲了祝姿玲的芳泽,现如今还会再有奇迹发生吗?诸天神
佛,谁来救我?
忽然,房间外传来轰的一声。
「怎么回事?出去看看!」
咔,咔,手枪上膛的声响过后,几个人走了出去,不久,三两惊呼,房间内
的人更是紧张,偏偏又没了动静,李若雨心中狂跳,真是福大命大造化大,五秒,
十秒,房门处又是一声响,灰白色的烟雾涌入室内,枪声立刻大作,狗吠的更急,
李若雨被封了双眼,看不清境况,焦急万分,陡然恶犬呜咽,没了声息,室内数
人不知中了什么东西,怒骂一阵便颓然倒地,这时传来引擎轰鸣,一辆摩托车从
震碎的门处冲了进来,双轮侧滑滑向李若雨,剩余的人未待开枪,齐声哀鸣。
摩托车上戴着头盔的黑色紧身皮衣骑士飞身跃起,侧踢,边腿,刺拳,出手
如风,闪电般扭脱了几人的关节,手腕一抖,寒光飞过,李若雨身子一轻落到地
面,骑士要割断李若雨手上的绳子,谁知那直挺挺的巨龙还未垂下,在手边跳来
跳去,不由呸了一声,情急之刻,隔着黑色手套把李若雨的裤子提上,巨龙塞了
进去,拉起李若雨上了机车,油门加大,呼啸着急驰而去。
驶离了很远,骑士回首割掉的绳子,男人才扯下胶带,大雨中浑身湿透,寒
战一个接着一个,车速又丝毫不减,只得紧紧抱住了骑士的腰,腰肢纤细盈握,
即使在雨中,皮衣内仍透出一股异香,沁人心脾,柳腰以下,紧绷着的丰臀肥满
涨圆,弹性极佳,这是只有苏姀,李梦柔等女才拥有的美臀,李若雨不觉中忘掉
了遇险,忘掉了冷雨。
机车飞驰过,留在身后的一道道光影,如同曳尾的白虹,男人恍在梦境,竟
盼着永不停下才好,偶尔转弯,身子贴的更紧,那该死的巨龙哪堪这般肥美的丰
臀挑拨,又蠢蠢欲动起来,时不时的叩门致敬,骑士似有察觉,又前行了段路,
来到一处,这时候已至深夜,加上台风来袭,行人稀少,店铺歇业,鲜有人迹。
骑士踩了刹车,一把将李若雨提下,随手指了个方向,不发一言的走了。李若雨
愣愣的看着消逝的影子,猛然大喊道,「白素姐姐,谢谢你!」
李若雨怅然了一阵,还要面对现实。这是哪?自己淋的跟落汤鸡似的,摸了
摸身上,随身物品一件都不在,也不知是被搜去还是掉在哪了,四处望去,路过
的计程车停也不停,只得徒步前行,终于到了一条看似繁华的街道,雨下的更大
了。
还是先躲躲雨吧,看能不能借个电话,李若雨走到一家店铺前,向上看去,
Vivian桌球会馆,门口一人正要拉下自动门,男人赶紧跑了过去,「先生,
先生,能不能借个电话用用?」
那人看了看李若雨的衰样,警觉起来,广东话张口而出,李若雨只听懂了小
半,又急又气,纠缠了半晌,把半生不熟的英文和手势都用了上,才让那人明白
自己遇到了劫匪,身无分文,想打个电话找人来接。球馆那人心地倒不坏,将李
若雨让了进去,还拿了杯热水和毛巾,李若雨擦了擦脸,那人取过电话递给李若
雨。
李若雨怕祝姿玲的手机不在身边,查询了如心海景的电话,拨了过去。
「麻烦替我转下祝姿玲小姐的房间。」
嘟嘟几声,「喂,玲姐?」
「是若雨?你去了哪里呀,我都找不到你!」
李若雨一阵苦笑,「别提了,玲姐,你先来接我,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哪,让
这位先生跟您说。」
球馆那人告诉了祝姿玲地址后,便和李若雨一同等待,男人等的心焦,瞧了
瞧球馆墙壁上挂着的大幅照片,都是些著名球手,其中一张引人注意,照片上的
长发女子白色衬衫,蓝色牛仔裤,聚精会神,站姿标准,瞄准着白色母球,清秀
绝伦。咦!这不是方才还见过的港姐决选评委之一周敏如吗?球馆那人间李若雨
凝视着照片,笑着说了句话,这句李若雨可是听懂了。
「那位是我们球馆的老板娘,你也认识吧!」
这正是天上掉下来的艳福,你想躲也躲不掉,李若雨望着周敏如的照片,一
杯热水下肚,身子的热气驱走寒意,暖了起来。
第六十二章、台风天,学桌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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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故事,纯粹虚构。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感谢XXXX爱兄弟,你的真诚建议对我来说是最好的礼物,虽然我很固执,大
概不会接受你的建议,但有你这样的读者,我才有继续的动力。
同时多谢一位律师,一位医生,感谢你们对后文给予的专业帮助,还有几位
每日催文的黄世仁,杨白劳这厢有礼了。
说过多次,落花若雨是YY文,我轻松的写,你们轻松的看,不喜了,咱重打
鼓,另开张,没准也玩玩深沉,写写虐心。但YY文不该消失,也不会消失,YY无
极限。
关于女明星,事情的真相是这样的,我写色文,从来都是随性,今天怀念起
哪个记忆中的美女了,就会忍不住加上去,个人爱好,而且我敢说大多数人都不
一定比我更了解这个圈子。
我无法把文章写的细腻,无法营造更动人的肉戏,也无法构建更清晰的脉络,
但我保证每一个字都是我自己编的,甚至从没照着哪部经典临摹过。
最后,这只是消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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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神州大厦。
「卢小姐,我是保安部的,和工程部的同事来给您办公室更换下监控线路。」
「哦,要多久?我正在给柳董准备文件。」
「非常快。」
「好吧,你们快些,我去别的房间坐会。」
柳琇琳的行政秘书离开了办公室,工程部的那人擦了擦头上的汗,低声道,
「我是被你坑死了……这要是被人发现,还不立马被开?」
「放心,没事,快把监控器关掉。」
切断了监控,保安部的那人飞快的来到办公桌前,翻了翻,从怀里抽出几张
纸,夹到文件最后。
「妥了。」
「老安,我帮了大忙,你答应我的可不能反悔啊!」
「快干你的活吧,我一定把给你介绍。」
十五分钟过后,秘书回到了办公室。
「弄好了?」
「嗯,卢小姐,您忙吧。」
人走后,秘书收拾了下桌上的文件,抱着走向柳琇琳的办公室。
柳女王这两天很怪异,像是八月里的天气,时而艳阳高照,时而狂风暴雨。
作为行政秘书当然有所察觉,这位美艳的董事长对装束极为重视人尽皆知,但最
近似乎愈发偏重性感起来,例如裙子一定是包臀的。
柳琇琳此刻的心完全没在眼前的工作上,十分中有九分在想着李若雨这个小
王八蛋,竟敢在公司的电梯强上了自己,就算把人家搞的高潮迭起,也不能扭头
就跑吧?小混蛋,气死人了!不知道又跑哪去了,人影不见。柳女王对性事一向
克制,生怕自己那粉嫩的蜜唇变了颜色,为此还特地检查了下,确定依旧鲜美亮
丽,更加饱满,没被李若雨插坏了形状才放心。
「柳董,这是您要的文件。」
「嗯。」
柳琇琳翻了翻,到了最后,咦,这是什么?上面写着保安部申请更换大厦安
全监控系统的的报告,说是两日前出现了故障,损失了当天的监控记录。
「卢秘书,这是怎么回事?这种东西怎么送到我这里来了?」
秘书慌忙接过一看,满头雾水,「这……我整理的时候明明没有这东西啊?
难道是……」
「别吞吞吐吐的,快讲!」
「刚刚有保安部和工程部的人到我办公室维修,除了他们没人能接触到文件
……」
柳女王秀眉一立,便要发火,猛然间心里咯噔一下,转而冷笑起来,「哼,
自作聪明的东西!」
看了看神情报告的落款,保安部安泉。
「你去通知,让这个保安部的安泉到我办公室来。」
「是。」
不大一会,传来了敲门声。
「进来。」
「柳董事长,您叫我?」
柳琇琳抬眼看看这个三十余岁的男子,「你叫安泉?」
「是。」
「名字不错,工作多久了?」
「在神州五年了。」
「哪的人?」
「绍兴。」
「这东西是你写的?」美妇挥了挥文件。
「是……」
「你好大的胆子!这种事也来烦我?是不是不想干了?」
安泉忽地咬了咬牙,昂起垂着的,「柳董,我觉得我可以做很多事,而且一
定会做的很好。」
柳琇琳有些意外,再仔细看了看安泉,想了想,笑了起来,「还挺有志气,
你们那出故障那天是你当班?」
「是,还有个保安。」
「嗯,有了,是不是我把你派到哪里你都愿意?」
「是,柳董,我是一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
「好,那么你和那个保安员就打成包,做个礼物送人好不好?」
「礼物……」
「走吧,我特许你休假几天,具体的安排会派人通知你。」
安泉想要多问几句,见柳琇琳已不再有说话的意思,连忙退了出去,擦了擦
头上的汗,心道,反正赌也赌了,人生在世,能有几次赌的机会?
柳琇琳办了会公,又来了人,这次是近身管家。
「小姐,您吩咐的我叫人查了。」
「说结果!」
「他应该是在佘山的一处别墅住,但据反馈的情况,似乎回去的时候并不多,
尤其是最近。」
「哼,属兔子的,再查。」
「这,有点难……」
「蠢材,查他的移动电话的信号源,我不管你是找国安还是警察,反正找专
业的,就算用卫星也行,必须把他的住处找出来!」
「是……小姐,还有件事……」
「快说。」
「二爷……」
「嗯?」
管家走近了些,在柳琇琳耳边嘀咕了几句,美妇有些吃惊。
「你先去办事,越快越好,他们的事不要去理。」
风雨虽是粘人,也粘不过李若雨和祝姿玲。
卧房拉着厚厚的帘,雨打明窗的沙沙声仿佛指挥,肉体厮缠的啪啪声宛若伴
奏,这一切都是为了主角柔腻动听的个人演唱会。哦,不对,不是演唱,是叫床。
洁白的床饰凌乱的散落,一双秀美的玉足紧紧的弓着,修长无暇的美腿时分
时合,丰满肥嫩的臀肉迎向侧后方的冲击,颤巍巍的变幻着形状,盈握的柳腰拧
成了S 形,一边高耸的乳峰握在男人手中,只有乳尖不小心溜出了指缝,纤直的
颈项布着点点吻痕,樱唇吐着檀香和美妙的娇喘,鼻尖处一滴汗珠正在凝结,眼
看就要滴落,不知会不会滑进峰峦之间。迷蒙的双眼漫着水雾,在长长的睫毛扇
动之下,如同活了的山水画。湿漉漉的长发无力的铺在枕上,只有淡淡的光泽诉
说着主人得到了多少滋润。
绝美的女人,绝美的画面,而最美的却若隐若现。
只有在长腿翕张之际,婴儿嘴唇般娇嫩的花瓣才偶露峥嵘,原本惹人怜爱的
粉色变成了瑰丽无比的红色,被庞大的巨龙挣得好似随时都要裂开,粘稠的淫液
凝成了一道漫圆,附着在狰狞的凶器上,越聚越多,蜜唇不情愿的忽地被巨龙带
了进去,咕唧咕唧的鸣叫着,叫的多了,噗呲,荡出一股汁来,汇成了溪流,潺
潺淌入那朵菊花,菊花又像受了惊吓,慌忙吐了出去,于是流入了深陷的臀沟,
可是圆鼓鼓的臀肉更是繁忙,一会夹,一会挤的,那股汁液便洋洋洒洒的滴落在
床上,果真这里才是家乡。
因为有左一滩,右一滩的小伙伴,有的是夜里来的,有的是清晨到的,最大
的一滩洋洋得意着,如同被颁了冠军奖杯,得奖感言是,俺拿到了最佳高潮奖!
香江之花祝美神此刻非常想念远在上海的苏妖精,虽然二女同床时,经常会争抢
不过,但如果那个骚狐狸在这,岂能让李若雨这样猖狂,自己也不会可怜巴巴的
丢了七八次了。
「若雨……若雨……」
「叫错了!」
李若雨会了句,接着埋头猛干。
「老公……老公……好老公……」
「乖宝贝,这样才对嘛,做什么?」男人边揉着祝姿玲的丰乳边抽插着巨龙,
动作慢了下来。
「可……可不可以停一停?」
「为什么?宝贝儿累了?」
「不是不是啦,人家只是想叫你慢一点……你这么凶,人家又要来了,可我
……可我只能配你这一次啦,所以……」
「所以宝贝儿想让我慢点,想多享受会是不是,那好办。」
李若雨缓缓抽出巨龙,祝姿玲柔嫩的蜜唇极为不舍,扑棱棱的抖了几下,长
长呻吟了声,身子被平放到了床上,男人分开美妇傲人的长腿,光秃秃的白虎蜜
穴张开了嫣红的小嘴,龙头在泥泞的溪谷里搅了搅,慢慢沉下腰,依旧是那么的
紧,那么的窄。年过四旬的人了,生了三个儿子,又被李若雨那根世所罕见的大
东西插了N 次,竟没有半点宽松的迹象,真不理解宋震海为什么要把这般的尤物
拱手相让,世事难预料!
男人筛动着腰,爱极了祝美神皱着眉,嘟着嘴的模样,慢慢的插着,柔声道,
「宝贝儿,你想给我生个孩子?」
祝姿玲正魂不守舍,忽听此言,俏脸一红,「又是那个狐狸精口不严,谁…
…谁要生了?我都这么老……」
「不生?」
李若雨挺着巨龙,扑哧扑哧的连番猛肏,祝姿玲花容失色,忙说,「生……
人家生……」
「生个女孩吧,像玲姐一样的美丽。」
祝美神忽然用力抱住了李若雨,「老公,我就这么一个愿望,在我还没老去
的时候陪在你身边,有个我们的孩子!」
「好啊!那我就辛苦些,努力耕耘就是了……」
李若雨干脆把祝姿玲的身子打了个对折,长腿压到胸前,捧着白瓷般的肥臀,
大力肏弄起来。
「哎呦……哎呦……怎么又说话不算……唔……别那么深啦……」
没了和风细雨,取而代之的是暴雨狂风,李若雨充分发扬铁人精神,噼噼啪
啪狠插祝美神的仙人洞,也不顾美妇气都喘不上来,越插淫液流的越多,片刻臀
下就湿了一大块,先前耀武扬威的冠军,立刻就屈居第二了。
祝姿玲的淫叫声就像是时钟的指针,转了一圈后整点报时,随着李若雨磅礴
的发射,尖叫着没了声息,只余下茭白的胴体剧烈的颤抖。
床上云收雨歇,外面的风雨也跟着轻了。李若雨可舍不得身下这娇滴滴的大
美人,存了心戏弄祝姿玲,连亲带摸,在美妇耳旁厮磨低语,专挑些下流的话,
诸如宝贝儿,老公干的你舒不舒服?祝姿玲本就没了力气,又不敢乱动,生怕那
根怪东西再硬起来,只得红着脸说,「老公,宝贝儿好舒服……唔……」
说着说着羞臊不已,把脸蛋贴上男人胸膛,静静聆听心脏的跳动,这一刻多
么美好。可快乐的时光总会被打扰,叮咚,忽地门铃响起。
「谁这么讨厌?」李若雨皱着眉问。
「呀,光顾着跟你……我差点忘了,大概是婉婷,你昨天出了那样的事,万
一有个三长两短我可怎么办?我跟婉婷说了,跟她借几个人保护你,快,快起床
穿衣服,让她看到这副样子,可真要羞死了!」
祝姿玲慌忙跳下床去,往身上裹着衣服,匆乱间只好披了件睡袍,开了房门,
正是谢婉婷谢大小姐。
一袭黑衣的谢婉婷看了眼祝姿玲,衣服单薄,秀发凌乱,面色潮红,自然懂
得,对身后跟着的四个彪形大汉说道,「你们几个在外面等着。」
进了房间,李若雨才悠然自得的走出了卧房。
「谢小姐,真是麻烦您了。」
谢婉婷瞅了瞅李若雨,又看了看红着脸的祝姿玲,摇了摇头,「听说你昨天
出了点事?」
「小事,没什么。」
「没什么?」谢婉婷沉下了脸。
「你知不知道玲姐因为你担心的要死?她为了离婚的事每天要被媒体围堵,
你竟然连自己都保护不了自己,怎样能照顾玲姐?我早说过,大陆仔信不过,可
惜玲姐就是不肯听,哼,没用的男人。」
一席话说的毫不留情,祝姿玲连忙拉着谢婉婷,「婉婷……别这样讲,他…
…他也没想到的……」
李若雨面不改色,倒了杯水送到谢婉婷身前,「谢小姐,首先我要谢谢您,
您帮我调取了赌场的监控录像,帮了忙,一直没有机会当面致谢。还有,我有个
问题要请教。」
「说!」
「现在有人要害我,还有人要护着我,所以我昨天才能化险为夷,问题是我
既不知道要害我的是什么人,也不知道要护我的人的背景来历,你说我该怎么办?」
「哦?」
谢婉婷凌厉的眼神盯向了男人,「没看出你还有点勇气,想了割肉饲鹰的法
子,可惜你却不是佛祖。」
「没错,我不是佛祖,但只有这样我才能知道他们是谁,为什么我是他们的
目标,不然有一天我死的不明不白岂不窝囊?」李若雨说罢笑了笑。
谢婉婷利剑般的眼神也柔和了些,「你真的不知道是谁救了你?」
「也许知道,但救我的人必有所图,而且所图之事必定极为重要,我只是个
普普通通的商人,有什么可图的?」
「普普通通?哼,你虽姓李,可披着的却是蓝家的衣服,这话哄哄玲姐还成,
你当我不知蓝若云是什么人?」
「你错了,我代表不了蓝家。」李若雨摇了摇头,淡淡的说。
「谢大小姐,我这次来除了国银香港的听证会,还要带玲姐回上海,她是我
的女人,不久之后我会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会好好待她,请你放心。」
谢婉婷看向祝姿玲,「玲姐,你不后悔?」
祝姿玲忸怩的低下头,片刻望向李若雨,目光中充满了温柔,坚定的说,「
婉婷,我不后悔,我这一生都任人摆布,从没做过自己想做的事,我喜欢若雨,
我要跟他回去!」
谢婉婷沉默了半晌,叹了口气,「这样也好,宋家那兄弟俩都是在吃祖上的
功德,寸功不建,我家与他们家的老爷子年轻时经历了多少惊涛骇浪,才攒下偌
大的家业,可如今,唉,我家的那些人又能强到哪去?不说这个了,李若雨,虽
然你说的有道理,但是安全仍是首要的,这样吧,我让几个人负责你在香港的安
全,放心,他们会不露痕迹的跟着你的。」
祝姿玲走到谢婉婷身前,轻轻抱住,眼圈泛红,「婉婷,以后我在香港的时
候少了,咱么就不能时常见面了,你……你可要多来看我。」
「什么话,上海又不是南极!而且你也不是不回香港了,要是他敢欺负你,
就告诉我!」
旁边的李若雨听到这话,忽然想起了昨天在港姐决选现场发的那个春梦,这
位谢大小姐竟然想把自己的命根子切一切,不由朝着谢婉婷那两条长腿瞧了瞧,
暗暗吞了口唾沫。
「玲姐,没什么事的话那我就走了。」
「等等,婉婷,不如……不如……过会我要去参加无线的港姐庆功宴,你陪
我去好了。」
「我?嗯,是很久没见过六叔了,看看也好,不过他不跟着去?」
「他……其实……我是想让他去的,可我们在一起又不方便,所以……」
「明白了,原来玲姐是要拿我当幌子,哼,不知你喝了多少迷魂汤!好吧,
港澳两地都知道我谢婉婷身边没男人,今天就破次例,李若雨,你跟着我就算有
天大的胆子,全港九也没人敢动你!」
「非常荣幸,不过,谢小姐,我还有件事想请您帮个忙?」
谢婉婷闻言刚刚缓和的脸色又变得不善起来,「你不要以为仗着玲姐就得寸
进尺!」
「就算谢小姐不答应我也仍然要讲,否则错过了这机会就不妙了。」李若雨
毫不退让。
「谢小姐,我在大陆认识个人,他想透过澳门转到瑞士一笔钱……」
「等等,你说的这个人是不是内地的官员?」
「是。」
「哼,这几年来到澳门洗钱的内地官员多的很,虽说还有其他的门路,但澳
门无疑是最稳妥的,他是不是想透过我家的博彩公司?」
「这我就不清楚了。」
「多大数额?」
「也不清楚,但我估计不会是小数字。」
「我为什么要帮你这个朋友洗钱?」谢婉婷冷冷问道。
「不,我不是求谢小姐这个,而是,我想把这个人和这笔钱都搞定。」李若
雨的面容也冷峻起来。
「你想吞掉黑吃黑?」
「不,谢小姐又错了,我要到是不是钱,实话说吧,此人是内地铁路部门的
一位官员,而且一定是个贪官,我想你帮我想个法子,让这位仁兄受到正义的审
判,而这笔钱可以二一添作五,由国家追回一般,其余的算是给您的报酬。」
「说你能从中得到什么,别对我讲你是正义的化身!」
「我?呵呵,我需要一些上海的土地,恰巧这人就有,但我非常的不信任他,
所以就想了这个法子,我给上面献了个投名状,怎么也得让我吃些好吃的吧?」
谢婉婷脸上的冰融化了些,十分疑惑的看着李若雨,忽地转向祝姿玲,「玲
姐,这小子阴险的很,你可要当心!」
「谢小姐,我想在您的生活中,更阴险的只怕也很多吧?」
「你说的这些只怕无法说服我。」
「还有,您帮了我,我就一定会有回报,将来没准我会帮上您什么忙也说不
定。」
谢婉婷思索了会儿,不置可否,「我考虑考虑,不是要去无限的庆功宴吗?
走吧。」
谢婉婷走出房间,李若雨和祝姿玲换好了衣服,祝姿玲扯了扯男人的衣袖,
「若雨,婉婷会答应帮你吗?」
「一定会。」
「你怎么知道?」
「直觉。」
港岛南区某高级公寓。
健身室内檀香满屋,放着低沉舒缓的音乐,邵雪芝双手撑着软垫,身子搭成
拱桥,一条粉腿用力向上抬去,橘黄色的瑜伽服紧裹着丰臀,像极了吹圆的气球,
私处凹陷进去,肥美花瓣的形状清晰可见。
每次参加活动前,邵雪芝总要做会瑜伽,这种柔术据说不但能起到维持臀部
肌肉弹性的效果,还会增加私密处的紧实程度,真正的美女对自己身体的每一个
部分都要求完美,不然自己怎么会被称为不老的仙女?
香汗滴滴答答的掉落,身体拉伸到了极限,强忍了几分钟,美妇软倒在垫上,
一缕雪白的乳肉从瑜伽服的领口处挤了出来,大口喘了喘,再怎么天生丽质,保
养得体,肤白奶挺腰细腿直屁股肥,终究不是少女时代,体力有些不济。想到这
点,邵雪芝不禁又自怨自艾,为什么就没祝姿玲那样的好命?人家都是嫁个丈夫
当花瓶,轮到自己却变成了嫁个丈夫是花瓶,多年来追求自己的男人不计其数,
可自己偏偏挑了个最差的,居然还一晃就这么久,唉,真是人生如戏,世事无常。
儿子马上就要进入娱乐圈了,还想在香港换个大一些的单位,这都需要钱。
钱啊,还得靠老娘这张脸蛋去换,那些男人就是想上老娘的床,呸,没那么容易,
白素贞的身子是那么容易沾的?该找个新目标了,对,大陆有钱的土财主多的是,
不骗他们骗谁?让我想想……咦,昨天怎么在无限电视城港姐决选的现场看到那
个人了?他怎么会在这里?
邵雪芝猛的坐起,那个年轻男人据说是内地的新贵,花雨娱乐就是他的,在
上海参加路易威登慈善秀时就在台下,当时祝姿玲是走秀嘉宾,而昨天祝姿玲则
是评委,近几天又传出离婚的事,会这么巧?难道你香江之花,第一名媛也会红
杏出墙?
女人的直觉,八卦的天性,让邵雪芝深深的好奇起来,农历新年在宋家大宅
时,祝姿玲就很古怪,嗯,一定有事。想到这儿,一股强烈的妒忌涌起。
TVB 电视城。
即使今年的港姐决选依旧没能挽回颓势,但排场还是要摆的,功也还是要庆
的,六叔最近身子不大硬朗,也借这个机会冲冲喜。
李若雨觉得自己像个跟班,而且是像个木头一样的跟班,因为谢婉婷自打到
了这里,就没跟什么人说话,偶尔遇到熟识的,也就是笑一笑,点点头而已,大
概是都知道她的脾性,所以见怪不怪。直到六叔老夫妻由众人簇拥着来到现场,
才起身到了近前,先给六婶问过安,再俯到六叔耳旁嘀咕了几句,老爷子嘴咧了
咧,罕见的摸了摸谢婉婷的头,惹得身后众人纷纷掩着嘴暗笑。六婶注意到谢婉
婷身后的李若雨,疑惑的问道,「乖女,这是谁?」
谢婉婷扭了扭头,「喂,李若雨,过来见过六叔六婶。」
李若雨正神不守舍,心思全在老头子身后站着的岑雅晴身上。这美妇卸下了
昨日的浓妆华服,只穿了普通的套裙,妩媚之外平添了几分清俊。
「哦,六叔六婶安好,李若雨给您们问安了。」
「婉婷,这是谁家的后生?」
李若雨忙笑着说,「我是内地人,跟婉婷姐姐沾了点远亲,这不是慕名您两
位老神仙已久,特地求着婷姐姐带我来瞧瞧。」
从谢小姐到婉婷姐再到婷姐姐,李若雨这杆爬的还真快。谢婉婷虽心下着恼,
也只能忍着。
「婉婷,你父亲最近如何?」
「还算好,就是脑子一时糊涂,一时明白,做的事让人啼笑皆非。」
「唉,人老了就是这个样子,瞧,光顾着说话了,快坐快坐。」
宴会厅内人头攒动,李若雨就坐在谢婉婷身旁,偶尔与祝姿玲眼神相交,便
是柔情绵绵。这一切都被不远处的邵雪芝暗暗瞧在眼里,更笃定了心中的猜测,
忽地拉过丈夫,低声窃语了几句,美妇的丈夫先是一愣,随后点点头,径直去了。
「六叔,六婶,看来我们是来晚了呀,您可不要罚我!」
这时一对夫妇走了过来,李若雨一看,原来是楚雅欣楚大美人和她的丈夫,
也是谢婉婷的前夫,许佳林。
「怎么会怪你?佳林,借用你太太了几天,你可不要见怪啊!」
「呦,瞧您说的。」
许佳林和楚雅欣都看到了谢婉婷,许佳林有些尴尬,点了点头,楚雅欣却脸
一扭,抛了个白眼。李若雨见过楚雅欣两次,一次是在香港,与祝姿玲和谢婉婷
用餐的时候,一次是在上海的慈善秀上,知道谢婉婷极不愿看见这二位,果不其
然,谢大公主脸色沉了下去。
「姿玲姐,您也来啦,两天见了两次,可真不易。」
楚雅欣笑着跟祝姿玲攀谈了两句,看向了李若雨,目光烁烁。
「李先生,您来香港了?可真是巧,上次碰到您和姿玲姐一起用餐,还不知
您的名字,到了上海才清楚,咯咯……呀,我乱说些什么呢!」
说完楚雅欣掩上了嘴,可众人齐齐大惊,再瞧祝姿玲,粉面通红,嗫嚅着说
不出话。李若雨心头火起,暗骂道,这个骚娘们,哪壶不开提哪壶,老子肏你祖
宗!不对,你祖宗没劲,肏你十八遍就够了!
谢婉婷可不管什么场合,腾的站起,冷笑道,「有些人比台风还要惹人厌,
我走了!」
说罢竟独自离去,把李若雨晾到了那里,男人在众目睽睽之下,偏又不能辩
解,否则就是越描越黑,在场诸人都知道祝姿玲申请离婚的事,听得楚雅欣话里
有话,哪能不好奇,正气氛诡异间,解围的人来了。
邵雪芝和慧妍雅集众女笑吟吟的走了过来,「姿玲,姐妹们要你过去,给新
任的港姐们介绍介绍,六婶,您不介意吧?」
祝姿玲可算盼来了救星,起身挽着闺蜜冯海岚的手逃离了是非之处,李若雨
掂量着是不是也要走,不料邵雪芝盈盈走到身前,春风化雨般的微笑着说,「李
先生,能否借一步讲话?」
「当然。」李若雨正求之不得。
随着邵雪芝走了段,美妇白色礼服长裙束着的纤腰款款摆动,男人不禁心折,
这女人的气质风度真是世间罕有。
「就在这吧。」
邵雪芝从移动酒柜上取了两杯酒,递给李若雨一杯,「李先生,楚小姐也是
无心,您不必气她,我们都是姿玲的好姐妹,断不会看着她难堪的。」
「邵小姐,真是谢谢您!」
聊了一会,邵雪芝温声软语,端庄娴雅,甚至让李若雨有些自惭形秽,罕见
的收了几分色心。忽地瞧见不远处一绝美的妇人,端着酒杯似乎闷闷不乐,仔细
一看,原来是周敏如。邵雪芝也发现了,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低声道,「她也
够命苦的,老公花心就花心吧,还被狗仔拍个正着,丁克族的家庭就是麻烦。」
「丁克?」李若雨奇道。
「恩,她和她丈夫是著名的丁克族,不要小孩子的。」
「哦,是这样啊。」
李若雨嗅着邵雪芝淡淡的香水味道,心旷神怡,被楚雅欣搞坏的好心情也找
了回来。
「李先生,我在上海时听说,花雨娱乐是您的产业?」
「呵呵,是啊,不过我很少管那的事了。」
「不知能否帮个忙?」
「邵小姐请讲。」
邵雪芝刚要说,忽然听见有人拿着话筒在宴会厅大声的说了句话,由于是粤
语,李若雨没听懂,直到那人讲完,宾客们纷纷喧哗起来,「邵小姐,这是出了
什么事?」
「是说港府刚刚发布了台风预警,本来已经快要过境的台风玉女不知怎么忽
然转了方向,又朝着本港扑来,据说破坏力很强,港府忠告市民尽量留在家中,
不要外出,如遇断电不要惊慌。怪了,头回听说台风还能转弯……」
突发事件,庆功宴也只能遗憾作罢,李若雨焦急的四处望着,寻找祝姿玲的
身影,邵雪芝咳了声,低声说,「李先生,姿玲会有人照顾的,这时候你可不该
火上浇油。」
李若雨点点头,心里却想着,她怎么看起来像是很清楚我和玲姐的事?
宾客们纷纷离去,李若雨也想着尽快回到酒店,可没走几步,就听邵雪芝叫
他,「李先生……」
男人停下脚步,「邵小姐,您还有事?」
「嗯……李先生,我……我想麻烦您件事。」
「哦?」
「刚刚我先生有点急事,提前走了,车子虽然留下,可您看我这身打扮,开
车实在是不方便,不知您能不能帮个忙?」
即使在乱哄哄的人群中,美妇仍保持着一贯的优雅,如此美人的要求,岂能
不答应?更别说李若雨光看着邵雪芝清雅的脸庞身子就酥了半边。
「没问题,这就走吧邵小姐,我送您回去。」
来到停车场取了车,天空中已是黑云密布,狂风四起,本已住了的雨又要肆
虐,香港的右舵车李若雨开着并不顺手,行至半路又电闪雷鸣,暴雨倾盆,好容
易在邵雪芝的指引下,李若雨驾车到了一处高级公寓。
「呀!瞧我这粗心,这么大的雨,没有伞可怎么办?」
美妇皱起柳眉,李若雨自然逞起男人气概,「芝姐,您披我的外衣。」
「这……这怎么好意思?」
「没关系。」
「好……好把,嗯,李先生,这么大的雨,不如……不如您到我家里坐坐?」
李若雨一愣,看了看邵雪芝,美目极为清澈,看不出有一丝调情的味道。
「这时候打扰,方便吗?」
「您是贵客,怎么不方便?快走吧。」
邵雪芝披着李若雨的西装,两人顶着雨跑了几步,进了公寓。到了家,家中
无人,李若雨瞧了瞧,暗想这美妇名气虽响,看来钱却不多,公寓是不错,但面
积可小了点,目测只有一百多坪。
邵雪芝取来毛巾递给了男人,「先擦擦脸,真是不好意思,害您淋浴,我去
换件衣服,再给您拿些喝的。」
李若雨擦了擦,身上还真湿了不少,不一会,邵雪芝回来了,一看不打紧,
李若雨胯下的大物立刻梆梆梆扣了三次门。
美妇拿着一杯橙汁,这倒没什么,关键是竟然换了身健身用的瑜伽服,橘黄
色布料紧贴着凹凸有致的娇躯,圆形领口坦露着大片雪肌,双峰高挺,腰若纨素,
臀胯肥满,赤裸着的玉腿吹弹可破,什么意思?
邵雪芝见李若雨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心下窃喜,这鱼儿算是上了一半钩,
白素贞钓凯子,无往不利!
「李先生,您……您看着我做什么?」
李若雨罕见的拘谨起来,「没……没什么……芝姐,您怎么这身打扮?」
「哦,方才怕你等的久了,就穿了瑜伽服,不然一会我也还要运动会儿,可
是对您失礼了。」
李若雨接过橙汁,喝了小口,遐思按捺不住窜来窜去,这美妇如此姿色,肏
起来一定爽极了,她老公也不在,又穿的这般清凉诱人,岂不是天赐良机?
「李先生,在无线电视城时话没说完,是这样的,我儿子正准备入行,您看
能不能帮忙介绍个角色,什么样的都可以。」
「好说,芝姐您放心,这事包在我身上了。」李若雨此时脑子里只有邵雪芝
仙子般的秀色,色欲蒙心,想都没想就应了。
「真的?那可要多谢了。」
邵雪芝掩口而笑,笑的满室皆春。可没过了一会,美妇先叹了口气,随即竟
呜咽着垂泣成声,李若雨大奇,怎么好端端的哭了?忙问,「芝姐,你……你怎
么了?」
邵雪芝抹了抹泪痕,幽幽说道,「唉,人们都说我是国民偶像,却不知远没
有人前那么风光,一大家子的开销都要我一个人来承受,我……我可真是命苦…
…呜呜……」
美妇哭的伤心,这厢李若雨可心疼万分,如此佳人竟为俗事所累,是天下男
人的罪过啊!
「芝姐,有什么困难跟我说便是,您怎能为了那些没趣的事烦恼?」
邵雪芝止住泣声,扇动着长长的睫毛,一朵红云飞至脸颊,「我们认识才几
个钟头,这样可不成。」
李若雨找了纸巾,走到美妇身前,居高临下,正瞧见瑜伽服内丰隆的春光,
峰峦秀挺,美妙至极,哪里还按捺得住,拿着纸巾擦了擦美妇眼角的泪痕,那两
道鱼尾也不煞风景,美的别致。
「有什么不成的?」
李若雨盯着美妇,不由神不守舍,艰难的吞了口唾液,手臂一揽,便环住了
邵雪芝的绵腰,轻轻一带,抱入怀中,那对坚挺的乳峰弹到男人胸膛上,阵阵酥
软。
「若雨,李先生!你……你在做什么呀!不可以……不可以这样子!」
李若雨欲焰奔腾,色胆包天,干脆一弯腰把邵雪芝抱了起来,压到了沙发上,
美妇雪腿乱蹬,粉拳乱捶,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如同搔痒一般,一口口的香气
喷到男人鼻内,李若雨的巨龙硬的无以复加,隔着裤子直挺挺的顶到邵雪芝的胯
间,薄薄的瑜伽服竟被顶的凹了进去,「不行!快放手!」
邵雪芝的挣扎十分的奇妙,乳峰在男人手臂旁晃来晃去,粉胯不时的厮磨着
巨龙,绵软丰满的身段像是前行的蚯蚓,不停的蠕动,李若雨的手摸上了美妇的
大腿,光滑,细嫩,探向臀下,好丰肥圆翘的屁股,胸前急剧起伏的乳峰,像是
在召唤着男人的爱抚,李若雨的抓奶龙爪手眼见着就要捉到,忽听见钥匙开门的
声音,大吃一惊,连忙放开邵雪芝,整了整衣物。
「Darling ,你回来啦!」邵雪芝说变就变,像什么都没发生过,恢复了端
庄的贵妇像。
「是啊,再不回来恐怕就难回来了,好大的风雨,咦,这位是?」
「是李若雨先生,庆功宴提前结束,我不方便开车,烦劳李先生送我回来的。」
李若雨笑着点了点头,饶是窃玉偷香惯了,也有些惊魂未定。
「邵小姐,既然您先生回了,我也该走了。」
「也好,老公,给李先生找一把伞吧。」
趁着取伞的功夫,邵雪芝低声说了句,「下次可不许这样子了!」
李若雨大惑不解,这美妇为何也不生气?自己可是摸了人家屁股,险些肏了
小穴,一句下次不许就完了?摆明了郎有情妾有意,火折子扔进了干草堆,只怪
她老公回的不是时候,不然老子就能插到邵雪芝了!晦气啊晦气!
「李先生,给您伞,可要快些走,路上的车很少了。」
李若雨离开了公寓,到了门外,立刻傻了眼,只顾着贪图美色,这风雨可不
等人,天空仿佛变了颜色,站立都已难了。
香港在风雨中飘摇,北京却弥漫在一片雾霾之中。春姑娘早早的被夏大人一
记老拳打没了踪影,热浪携着PM2.5 在城中肆虐,尽情嘲笑着街上的口罩大军。
然而,一扇车库的门把这些隔绝在外,也挡住了车内的白日宣淫……
「啊……再深点……再深点……」
军装美妇红着脸,拧着眉,骑在副驾驶的男子腰间,激烈套弄着。淡绿色的
夏装军衬散挂在胸前,白色文胸脱落了半边,一颗圆大的丰乳波涛荡漾,制服下
裙卷在腰间,肥美的臀肉撞起层层肉浪。殷红的小穴贪婪的吸吮着肉茎,喷吐着
浓浆。美妇被肏到兴头上,紧紧抓住把手,手指关节已有些泛白,车体上下晃动。
随着男子低沉的闷哼,美妇绷直了身体,乳峰高高的挺向身前,伴着一声淫叫,
「舒……服……」
车内只余一对男女的喘声,过了会,男子摸着美妇的大奶子,笑道,「喜欢
吗?」
「喜欢!这几天可憋死我了,他最近也不出门,今儿好容易找了机会,真不
知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头。」
美妇似乎意犹未尽,肥臀轻轻的扭动着,裹吸肉茎。
「再忍些日子,快了,快了。」
「你总是说快了,这也行,反正这么多年也忍了,可雪儿婚事怎么办?」
「不用管,我比你更疼雪儿,那个李若雨这几天好像没在上海,估计是去了
香港,等他回来,事情一定解决。等等,他不出门,都做些什么?」
「没什么,看看书,喂喂鸟,不然就是睡觉。」
「哦。」
片刻后,车子再次晃动起来。
李若雨第一次知道,原来台风有这么大的威力,港岛像是茫茫大海中的一叶
扁舟,惊险而又坚韧的漂流,狂风卷着骤雨在楼宇中纵横驰骋,建筑物的广告招
牌哗啦啦的作响,随时都要落下。即使城市排水系统很优秀,但依旧汪积了大量
雨水,不断有抢险救护车辆的警鸣声传过。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男人才等到了一辆计程车,可没走多远,司机便吵着要回
家,把李若雨赶下了车,与前日那客气的老师傅相比,只能慨叹人品与城市无关。
其实李若雨知道谢婉婷派给自己的保镖的车就跟在不远处,但这车无论如何是不
能上的,原因嘛,很复杂,姑且就让他们跟着吧。
想再拦一辆的士可就难了,路上的车越来越少不说,即使偶尔有经过的也没
有停下,李若雨觉得身体都快要随着手中的伞飞向空中,正犹豫着,忽然发现路
边的街景似乎有些眼熟,奋力在风雨中走了一小段,抬头看去,Vivian,这不是
昨夜里借电话的那家桌球俱乐部吗?店里依稀有些灯光,推了推门,从里面锁着,
敲了几下,也没人回应,刚要转身,忽见里面走来个人,长发披肩,身型窈窕,
不由心中一跳,难道是她?
周敏如不知道自己的感觉到底是什么,愤怒?无奈?伤心?又或是无所谓?
自从在事业峰顶毅然隐退,过了十几年的同居生活,本决定不婚不子,逍遥自在,
可托付的男人却时不时闹出点事,不是在夜店与女孩玩乐被狗仔拍了照,就是被
不知名的女人追讨情债,甚至前年抗不住压力违心结了婚也改不掉这秉性。男人,
真是不能相信的生物,娶了个这么漂亮的老婆,竟还不知足,连日来甩不掉的八
卦周刊记者,圈内好友再三的安慰,都平息不掉这股怨气,没有长辈的才华,却
学了长辈的毛病,男人之哀,莫过于此。
在无线庆功宴上喝的威士忌酒劲蛮大,周敏如原想回家休息,可想起放在自
己桌球会馆的猫咪放心不下,美妇爱猫咪擅桌球港人尽知,就冒着风雨来了。到
了球馆给员工放了假躲避台风,觉着有些头晕,就歇了会,期间丈夫来过电话却
又吵了起来,周敏如更是愤懑,倒了杯红酒独自练上了球,隐约间听见好像有人
敲楼下的门,还以为是听错了,这样的天气怎会有人到这来,转念一想莫不是丈
夫良心发现前来认错,便下了楼,见门外站着一年轻男子撑着把伞,淋的颇为狼
狈,暗暗生疑,仔细看看,越看越觉眼熟,这不是那个大陆人吗?在慧妍雅集的
Gucci 秀上见过,在上海的路易威登秀上见过,又刚刚在无线电视城中见过,好
像楚雅欣认识他,还跟祝姿玲有些关系,他怎么会来这?
周敏如犹豫了下,还是把门打开了道缝隙,想要问问,谁知喵呜一声,那只
宝贝猫不知怎么跟了下来,顺着门缝挤了出去。
「Savi,Savi,回来!」
周敏如大急,急叫道。李若雨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觉得脚边有个窜了出
去,听美妇叫嚷,想后一看,一只白色小猫在暴雨中四处乱跑,喵呜不断。拍美
人马屁的机会李若雨怎能放过,索性扔下伞,冲进雨里,不顾路面的积水,想要
抓住猫咪,可那猫儿十分调皮,东突西逃,还游上泳,追出了好远,才在一棵树
边逮住,男人抱着猫跑回门口,周敏如已开了门,连忙接过猫咪,怨道,「Savi,
好淘气!外面那样吓人,妈咪多担心呀!」
一旁落汤鸡一样的李若雨哭笑不得,心道是我去追你的猫,你可好,不问问
人,只担心你的猫!大概是有些受凉,男人打了个喷嚏。周敏如这才想起,操着
生硬的国语说,「快进来吧,您是不是姓李?」
「是,李若雨,啊……嚏……」
周敏如将男人让进了球馆,领到楼上的球房,「谢谢您帮我去抓淘气的Savi,
见过您几次可惜不知您的名字,可是,您怎么会这个时候来这里?」
「是这样,我昨天夜里遇到了点麻烦,在您这借了部电话,有位员工帮了大
忙,特地想来谢谢他。」
「哦,是这样,可惜因为台风,球馆放了假,真不巧。」
周敏如见李若雨衣裤尽湿,不住的打着寒战,便说,「你等一下。」
过了会,美妇拿过一套衣物,「这是球馆的员工服,李先生,您换上吧,把
湿掉的衣服拿到空调那吹干,不然怎么回去。」
「多谢了。」
李若雨到了盥洗室,换上员工服,把自己的衣物搭在空调旁,回到周敏如那,
只见美妇在球台旁,弯着柳腰,摆着丁字步,肥美的丰臀高翘着,聚精会神的瞄
准,啪!白色母球带着强烈的旋转急速冲出,粉色彩球应声落袋。
「好球!」李若雨情不自禁的叫了声好。
「李先生也喜欢花式落袋吗?」周敏如笑着问。
「哦,我只是二把刀,不如周小姐这样专业。」
「二……把刀?那是什么?」美妇瞪圆了大眼。
「就是……就是基本是个笨蛋。」
「咯咯……」周敏如掩嘴笑了起来。
「李先生,不如我们来打几局?」
「这……那我只能舍命陪佳人了。」
「好,开始!」
周敏如兴致勃勃的摆了球,又倒了两杯酒,「我喜欢伏特加,很刺激,您来
一杯暖暖。」
比赛开始,确切的说不能称为比赛,因为完全是一场屠杀,李若雨那小时候
在家乡台球社学会的三脚猫功夫哪敌得过周敏如专业,被打的溃不成军,几乎成
了周敏如的个人表演。再者,嗜色如命的男人一直在欣赏美人,尤其击球时蓝色
牛仔裤被肥臀撑得滚圆,好美啊好美。与未曾得手的邵雪芝不同,周敏如是一种
清纯的美,四旬妇人能称之为清纯,这本身就是个奇迹,虽然身材不像祝姿玲那
样世所罕见,但也是上上品,饱满的乳峰目测在C 杯以上,长了张玉女的脸,生
了个荡妇的身子,尤物啊尤物。
虽然没什么对抗性,美妇却玩的兴高采烈,每每打出记好球,便欢呼雀跃,
又看李若雨实在是技术很差,就当起了老师,姿势,脚步,击球点,不厌其烦的
教学,可惜并不知道李若雨偷偷瞄着衬衫里的春光。嗯,黑色的文胸,好白好大
的奶子,揉起来手感一定很妙,老子不想打桌球,老子想摸你的球!
不知不觉,李若雨的球技没见长,可一瓶伏特加却见了底。
「师傅,您看这样对吗?低杆是这样的吧?」
「嗯,我瞧瞧,还差了些。」
周敏如走到李若雨身旁,调整了下球杆位置,两人离得越发近了。忽然,灯
光闪了几下。
「怎么回事?」
美妇抬头看了看,没什么异常,刚要继续教学工作,叮!灯光全灭,一片漆
黑。
「啊!这是怎么了!」
周敏如大惊,可什么都看不见,情急之下随便一抓,抓住了李若雨的身体。
「是停电,大概是传输设备被台风影响,放心,一会就能恢复。」
李若雨赶紧趁机搂住了周敏如,软玉温香,好不舒坦。
「怎么办?怎么办?我……我很怕黑,呜呜……」
「别怕,别怕,敏如姐,你带着移动电话吗?」李若雨轻轻抚摸着美妇的玉
背。
「对啦,带着!」
周敏如摸索了下,掏出手机,一小片亮光在两人之前现出。美妇拿着手机晃
了晃,惊叫了声,原来是李若雨拌了个鬼脸。
「呀!你好坏哦,这时候来吓我。」
「等等,手机给我。」
李若雨拿过电话,对着周敏如按下了拍照。
「真美……」
周敏如也觉着有趣,凑近了一看,不禁嗔道,「什么嘛……丑死了……这时
候你还开玩笑,咱们……咱们怎么办?」
「我到窗子那看看外面。」
「我哥你一起去……我怕黑……」
周敏如紧紧拉着男人的手臂,一步步挪动,不知怎么晃了晃。
「嗯?」
不偏不倚,伏特加的酒力恰好在此刻涌上了周敏如的头,脸孔发烫,头晕目
眩。
「我……我怕是有些醉了……」
好容易挪到窗子前,掀起厚帘,之间窗外狂风大作,暴雨倾盆四周也是一片
漆黑。
「看样子走不掉,只好等供电恢复了。」
「Mygod ,走衰运啊……」
借着电话的光亮,二人又原路返回,到了球台边,李若雨忽然停了下来。
「敏如师傅,你现在能不能把球打进?」
「你看低我!怎么不能,不信你看着,给我照亮?」
李若雨讲电话照向球台,周敏如拿了球杆,瞄准目标,啪,一击而就。随着
球清脆的落袋,手机亮光忽然消失,一片漆黑中美妇嚷着,「进了进了,怎么又
没光了?」
说了几声李若雨都没动静,周敏如怕极,伸手摸去,刚一碰到男人的衣服,
李若雨已压了上来。
缘分是个奇妙的东西,若是周敏如没跟丈夫争吵,没去参加无线庆功宴,没
有喝酒,没有回球馆找猫咪,那猫儿没从门缝中钻出,李若雨没去追猫儿,台风
没有来,电没有停,移动电话的背景光能再多持续一会,也许一切都将不同,遗
憾的是,这些都发生了。
情欲也是个奇妙的东西,人类若能控制情欲,那就不是人类了。你不知道它
什么时候会来,偏偏在不该来时,它却来了。
「啊!」
柔腻的一声娇呼,面向球台的美妇顿觉牛仔裤裹着的圆臀顶了跟巨大吓人,
坚硬无比的东西,不用问,定是那玩意。
李若雨则感觉爽毙了,美妇的身子柔若无骨,柳腰以下,丰臀突翘而起,浑
然天成,软绵绵,香馥馥,要多舒坦就有多舒坦。
黑暗中没人说话,静的可怕,只有阵阵狂风的怒号,周敏如脑子昏沉沉,在
没有一丝光亮中涌起一个念头,他是要非礼我吗?可我为什么不反抗?好奇怪哦,
一时间竟希望男人把自己狠狠的抱紧。事遂所愿,李若雨的左手慢慢滑上了纤腰,
按在平坦的小腹处,右手把美妇的身子向后一拉,头埋在芬芳的秀发里,柔声道,
「敏如师傅,你比台风更可怕。」
「胡……说……些……什么……」
「真的,这台风名字叫玉女,而你却是玉女掌门,掌门当然更可怕。」
周敏如后颈被男人喷出的热气撩起了一层疙瘩,更知道一只手正沿着肋骨向
上向上,可身子瘫软了一般,咬着牙不肯出声,心中天人交战,从还是不从?十
几年来再无其他男人碰过的身子要付与他人吗?台风玉女,台风玉女,这个男子
是风带来的礼物吗?许得男人沾花惹草女人为什么不行?可……可是才认识了没
多久,还在自己的球馆里,好糗!
胡思乱想中,李若雨的手已触到的乳峰下缘,隔着衬衫在漫圆的弧形处划弄,
清晰的感觉到周敏如剧烈的心跳。
「好香……」
李若雨舔了舔美妇精巧的小耳。
「痒……痒……啊……」
男人的手猛的向上,一把握住了硕挺的乳房,坚韧挺拔,没有任何下垂感,
一粒樱桃悄然矗立,顶着掌心。周敏如呼吸越发沉重,情欲在黑暗中绽放。小腹
处的手慢慢向下,指尖伸进了牛仔裤,裤子很绷,但还是伸了进去,手有些凉,
美妇抖了一下,恍惚间,指尖到了内裤边缘,柔软光滑,很高级的料子。
「不……不行……停下……停下……」
周敏如抓住了李若雨的手,腻声哀求,顾得了下面就顾不得上面了,丰乳被
男人面团般揉来揉去,越来越热,越来越涨,下面的手渐渐无力。男人挑开内裤
花边,阴阜光洁,略微的毛刺说明是修整剃光过,果然,中指探出,一颗花蒂嵌
在顶方,关节一折,哧,蜜穴桃源已湿的不成样子,淫液腻腻呼呼的在花瓣间游
荡,指尖冲开软肉,插了进去。
美妇身体僵直,向后仰去,反手勾住了男人脖子,大口出着气,李若雨用手
指飞快的插弄,蜜道不住的痉挛,水流潺潺。眼看周敏如就要高潮,男人却把手
指抽出,扭开牛仔裤的金属扣子,艰难的从肥臀上褪下一截,右手从衬衫下摆探
进,摸着如玉的肌肤,扯下无带胸围,滚烫的乳峰终于完全沦陷。
夜长梦多,是时候了,掏出战无不胜的巨龙,挺到了周敏如双腿之间。昏沉
沉的美妇正被抽出的手指搞的空虚难过,陡然发觉腿间多了根杀气腾腾的庞然大
物,却忸怩起来。可惜没有灯光,不然就会看到一个滑稽之极的场景,玉女掌门
周敏如半挺着白嫩嫩的奶子,半光着圆鼓鼓的屁股,脑袋靠在李若雨的肩上,扭
动着细腰,大腿夹着巨龙,媚眼如丝,叫床般的哼着,「真的不可以啦……」
清纯范早扔进了马里亚纳海沟,女人就是这样奇怪。
李若雨虽看不清楚,但可是能感觉到,巨龙在花瓣里蹭来蹭去,到处都是淫
汁,腹肌收缩,巨龙上挑,噗嗤,肥厚的大花瓣撑到极限,啪,小腹撞到肥臀之
上,巨龙插入了周敏如紧密的花径。
没有祝姿玲,柳琇琳那般窄小,但也是个不可多得的美穴。李若雨搂着周敏
如的腰向上提了提,用力一插,美妇惨呼连连,一口咬在男人的脖子上。
周敏如既没想过居然有这样体积的东西,也没想过小穴虽被插的快要裂开,
却暖洋洋,麻酥酥,心跳加速,血流加速,全身每一寸肌肤,每一个细胞都被激
活,千言万语化成一个字,真爽!
巨龙每前进一公分,周敏如都觉得身体被点燃一把火,渴求赶走了羞耻,小
幅的抽送已不能满情欲的渴望,坚挺的樱桃急需摧残,李若雨由抽送改成了贯穿,
无情的鞭挞着花蕊,在漆黑的球馆里,肏起了周大美人。
充满弹性的乳肉在男人手中摇晃,没有疼痛,只有渴望,腰臀随着巨龙的肏
弄很有节奏的摆荡,深入,再深入,深到从没有人到过的地方,咕唧咕唧,啪嚓
啪嚓,喘息,呻吟,李若雨像头野兽,在美妇的身后肆虐着。肏着肏着,周敏如
弯下了腰,伏到球台上,肥臀更加突出,李若雨抓着肥美的臀瓣,插的更加猛烈。
周敏如本就看不见什么,大脑又在缺氧状态,潮水般快感让她几乎歇斯底里,
不知从哪抓了颗桌球,紧紧握着,叫声像是发了情的猫咪,忽然发现眼前一对碧
绿如灯的东西,吓了一跳,听到喵呜一声,原来是自己的那只爱猫跑了过来,就
蹲在球台上。
「Savi……走开……宝贝儿……唔唔……不要看妈咪……啊啊……哦……」
李若雨闻言停下抽插,拔出巨龙,把周敏如翻了身,坐到球台上,摸索着要
再度插入,只觉眼前一片刺眼,亮如白昼,电力恢复了。
周敏如和李若雨眼对着眼,不知如何是好,黑暗中可以做坏事,这有光了还
做不做?美妇看着自己半裸的身子,男人巨大无比的东西,扭扭捏捏。
「敏如师傅,要继续吗?」李若雨轻声问。
没有回答就是最好的回答,美妇慢慢躺在球台上,掀起衬衫蒙住了脸,由于
牛仔裤还缠在腿上,李若雨索性拢着修长的双腿,竖了起来,现在有了灯,终于
看得清了,周敏如的皮肤极白,大腿丰臀更是腻白如玉,剃过毛发光秃秃的小穴
色泽鲜亮,嫣红可人,还吐着一股股的琼浆,如此美人,还等什么?鼓起巨龙,
磨了两磨,连根插入。
干着干着,觉得不爽,扯掉周敏如的裤子,把两条白腿分到最开,狂轰美穴,
美妇蒙着脸只能一声声的浪哼,胸前两团豪乳抖得波涛一般,李若雨越插越猛,
竟架着美妇爬到了球台上,桌球四处碰撞,乒乒乓乓,巨龙笔直的上下贯穿,周
敏如的双腿被插的高高竖起,那只猫咪围着缠在一起的两人转来转去,大概是觉
着主人天哪天哪的喊声有趣,也跟着喵呜喵呜的叫着。
插了上千个来回,周敏如已泣不成声,这男子是人类吗?肥臀剧烈的挺动,
大股的阴精泄了出来,球台的台布也湿了一大块。李若雨揭下周敏如蒙着的衬衫,
一张俏脸布满汗滴。
「敏如师傅,这里……这里有床吗?」男人微笑着说。
周敏如喘了半刻,三魂归位,却又把衬衫蒙上,用手一指,「那边……」
李若雨肏的不是女人的身体,而是女人的灵魂。
第六十三章、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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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故事,纯粹虚构。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我想快点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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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
「小姐,小姐……」管家小跑着跑到柳琇琳的身旁。
「小姐……找到了。」
「哼,办事不利,知道他和谁住在一起吗?」
「这就不清楚了。」
「备车,我这就过去。」
「是。」
「等等,你昨天是不是说我二哥下面的人也在上海?」
「是,您吩咐过不要理。」
「我改主意了,叫人多留意点,随时向我报告,你先下去吧。」
「是。」
柳女王仔细端详了下装束,Perfect ,黑色是永远不会出错的颜色,端庄大
气的套裙配上婀娜多姿的身段,不用说,绝世美人。鉴于屡次被那个小王八蛋偷
走内裤的经历,柳女王特地穿了条裤袜,黑色柔丝包裹下的丰臀如何之诱惑就更
不用说了。美!美死你!小王八蛋,就不给你看!一想到李若雨,柳女王就觉得
身子发麻。
将近一小时,车子到了李若雨的别墅。
「在这等我。」
柳琇琳下了车,按了别墅外门的门铃,好一会,监控器里传来一声娇媚无限
的嗓音。
「咦?」
既不问名,也不问姓,门开了。柳琇琳也觉得奇怪,甚至有些耳熟,可一股
妒火却燃了上来,哪个女人敢跟我柳琇琳抢男人?来到内门,虚掩着,轻轻一拉,
柳女王立刻沉下了脸,「你怎么在这?」
「呦,我为什么不能在这?是哪阵风把柳琇琳吹来了?」
眼前的女子只穿了件单薄的半身睡裙,艳光夺人,正是苏姀。
「李若雨呢?让他滚出来!」
「原来你是找我的宝贝儿呀,可不巧,他不在。」
苏妖精瞧着柳琇琳,扶着下巴想了想,忽然大笑起来,笑的上气不接下气,
柳琇琳更是恼火,认识苏姀不是一天两天,看来那小王八蛋跟这妖精不一定有多
少腿,「笑什么笑?犯羊癫疯?」
苏姀强止住笑,「我还在猜第三个是谁,怎么也没想到是你,既然来了,我
代表乖玲玲欢迎你,进来吧。」
「什么第三个?说什么疯话呢!那个混蛋不在,我走了!」
柳琇琳怒气冲冲的要走,苏姀一把拉住了她。
「别啊,你要走了一定后悔,我带你去看样东西,你就明白了。」
苏姀拽着柳琇琳上了楼,到了卧室,指了指墙上挂着的两幅照片,「你看这
是什么?」
柳女王凝目一瞧,一幅野性妖艳,性感无比的是苏姀,另一幅上美人端庄秀
丽,贵气逼人,眼熟。
「这是祝……祝姿玲?香港宋家的那个?」
「没错呀,不过乖玲玲现在是若雨的宝贝儿喽!」
「你们……你们不会是住在一起吧?」
「当然是呀,不然挂照片做什么?」
苏姀上下打量了柳琇琳一番,「嗯,勉强够资格了,你准备什么时候把照片
挂上去?柳妹子?」
柳琇琳大怒,「我才没你们那么变态!我……我找那小混蛋是有别的事!还
有,你凭什么叫我妹子?」
苏姀笑的花枝招展,「别骗我了,让我猜猜,若雨宝贝儿疼了你几次,嗯,
我看两次就够让你死心塌地的了。至于妹子嘛,这里的规矩是谁的这儿比较大就
当姐姐喽!」
说罢挺了挺那对豪乳。
「呸,我才没死心塌地!谁让他疼了?变态!」
柳琇琳毫不示弱的挺了挺胸,扭头就走,苏姀只媚笑着看,走到一半,回过
身,高昂着头,倨傲的说,「就算姑奶奶看上了那混蛋,也要你们搬出去,他现
在属于我的私人物品了,哼!」
「那咱们走着瞧,反正我看这第三张照片你是挂定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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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董,您怎么亲自来了?这叫我如何担当得起啊!」
「住的还习惯?馨予不错吧?」谭辉笑了笑。
「那还用说,极品!骚透了。住的当然舒服,可惜不是我的啊……」
楼上走下一位长发女郎,极尽妖娆,媚笑着靠向谭辉,「谭哥,我可是办完
了您的差事。」
谭辉淡淡的推开女郎,「你先回避一下,我有事跟贺先生说。」
「哦。」
女郎上了楼,贺恒忙问,「谭董,怎么了?」
「康靖被放了。」
「不可能啊!他那个篓子捅的不算小,怎么会放了呢?」
谭辉冷冷看了眼贺恒,「他回来后,联系他,不管你用什么办法,鼓动他继
续,一定把上面惹怒。」
「行,这事简单。他什么时候回来?」
「我不大清楚,但今天北京就会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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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岛金钟道,高等法院。
港府终止了台风警报,只是雨仍在下,整夜的风雨把东方之珠洗得干干净净。
李若雨来的路上见到了不少倒伏的树木,吹落的广告牌,看起来算是小小的天灾。
男人的心情很好,四肢轻松,不记得肏了周敏如多久,只知道那美妇心服口服小
穴服,完完全全一败涂地。
高等法院的灰色楼宇虽然坐落在繁华的地标区,但外观很不起眼,到了二楼
接待区,便看到了蓝雪瑛。少妇为了出庭特地打扮了下,黑色行政套裙,冷色系
的淡妆,看起淡定而又干练。
「你怎么没被台风吹到海里去?」蓝雪瑛一见到李若雨就气不打一处来。
「表姐就不能说点好事?准备怎么样了,杨律师呢?」
「在和公司的律师代表说话。」
过了会,一身黑袍,戴着假发的杨秀馨和另一位男律师走了过来,李若雨从
前只在电视里见过这副打扮,好奇的瞧着杨秀馨。
「走吧,马上开庭了。」
几人上了十五层,三十六号法庭,门口的公告板上写着待审案件。
「这是白素的专用法庭。」杨秀馨解释说。
李若雨却暗想,36,怎么像是白大法官的胸围尺码?
进了法庭,正中是一张高高的法官椅,正上方挂着香港特别行政区区徽,法
官左手边的陪审团成员已经就坐,杨秀馨和蓝雪瑛,国银香港的代表律师做到靠
近陪审团的一边,一旁则是律政司的高级检控官。李若雨做到后面的旁听席,仔
细打量着法官右手边的证人席,桌子上面摆着几本书,看起来像是圣经一类的东
西。
「Mrs 杨,这么晚?」检控官笑着问。
「为什么要早?没有一点悬念的Case. 」杨秀馨柳眉一扬。
梆,梆,梆,三声槌响,所有人站了起来,一片肃静,李若雨不自觉的凝目
看去。头戴假发,身着红色法官长袍,双手挽在宽大的袖口里,神情庄重,步履
轻快,皓月凌空般的不世丰姿,大法官白素走进了法庭,站到香港特区区徽之下。
控辩律师,原被告,法警,书记人员,包括旁听的李若雨,躬身向白素行礼,白
大法官鞠躬还礼后,坐到法官椅内,拿起桌案上木槌,轻轻一敲,珠玉般悦耳的
说道,「香港高等法院原诉法庭刑事案件2012年0512号庭前听证现在开庭。」
白素目光一扫,在李若雨脸上停留了几秒钟,男人原本刚刚燃起的爱慕之情
立刻浇熄了大半。
律政司检控官宣读了起诉书,由于使用的大多是英文,李若雨只听了个大概,
被诉对象为国银香港公司和作为首席代表的蓝雪瑛,涉嫌在澳元期权交易中,违
反证劵条例,保障投资者条例,内幕交易条例,使股权持有人蒙受损失。
控方律师首先站起发问,「蓝雪瑛小姐,请问您是什么时间开始担任国银香
港的首席代表的?您之前是否有过从业经验?」
「2011年12月,曾在瑞银中华区,内地恒信集团有过从业。」
「我注意到您是Wharton School of UPenn 的高材生,您的成绩如何?」
杨秀馨站了起来,「法官阁下,我反对,控方律师在问我的当事人与本案无
关的问题。」
「法官阁下,我认为蓝雪瑛小姐的背景经历与本案有关。」
「反对无效,但请控方律师注意问题的关联性。」
「谢谢,蓝雪瑛小姐,请您回答我的问题。」
「成绩很好。」蓝雪瑛面无表情的答道。
「您对香港金融管理法律熟知程度如何?」
「很熟悉。」
「您在国银香港的职位是否拥有裁决权?」
「是。」
「那么造成巨亏的澳元期权交易是否得到过您的同意?您是否认为自己触犯
了相关的香港法律?」
「是,但这是经过公司高级管理人员会议讨论通过的,我不认为自己有罪。」
「法官阁下,陪审团,既然蓝雪瑛小姐自认无罪,那么我想申请履行正常的
庭前听证程序。」
庭审紧张而有序的进行着,虽然是听证会,但控辩律师十分谨慎细致,时间
一分一秒的流逝,李若雨也清楚了双方交锋的关键是蓝雪瑛在国银澳元期权交易
案件中是否有个人违反法律的行为,如果只是公司行为,那么蓝雪瑛将不担罪责。
而且男人知道,最关键的当事交易员很可能不能出庭,这官司十有八九会赢的,
但国银香港就很难脱罪了。
心下踏实了些,李若雨的色心就又泛滥了,眼珠叽里咕噜的在白素,杨秀馨,
蓝雪瑛身上转着,心想,不知道有没有人把一桩案件的主审法官,辩护律师,被
告人都睡了的先例,这三位都是女人而且还都是一等一的大美人的几率能有万分
之一吗?
控辩律师就正式庭审的出庭证人人数,证据可采性,证人和律师可以出庭的
日期,一一协商后呈堂,时间已近中午,白素当庭宣布休庭,下午继续。
出了法庭,李若雨见蓝雪瑛的脸色有些苍白,笑着说,「表姐,你今儿可出
色极了,临危不乱,应对得体,小弟我真是佩服啊佩服!」
「贫嘴!杨律师,您觉得有把握吗?还要拖很久吗?」
「这是必要的法庭程序,我原本以为控方缺失关键证人,会放弃对你指控转
而集中精力针对国银香港的公司行为,看来他们还是希望关键证人能够出庭,但
即使那样我也不认为我们会输,这桩案子中,新闻媒体给予了很大的关注,这种
关注是带有很明显的政治倾向的,但法律就是法律,所以你一定要有信心。」
「是啊表姐,有杨律师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呢?先去吃点东西吧,杨律师,
这附近可有什么好吃的?我请客。」
「高等法院就有餐厅,我还有事要想,就在这里吃吧。」
「这里?味道如何?」
「非常……非常的难吃!」
见杨秀馨一本正经的板着脸,李若雨噗呲一声笑了出来。到了餐厅,找了一
个临近窗子的座位,几人坐下,男人向窗外看去,天气仍未转好,临近的楼顶,
矗立着一塑雕像,右手天平,左手持剑,双眼蒙布状,甚是威严。
「杨律师,那是什么?」李若雨好奇的问。
「你说那雕像?那是香港立法会,原本是高等法院旧址。雕像是希腊神话中
的忒弥斯女神,左手持剑代表着正义权威,右手天平代表着公平公正,用布条蒙
住双眼代表着一视同仁。她既是宙斯的姑姑又是宙斯的第二个妻子,掌管法律和
秩序。」
「哦。」
李若雨看着笼在雨中的忒弥斯塑像,忽然觉得要是把白素摆在那里似乎更合
适,不由出了神。
「你想什么呢?喂!」蓝雪瑛问。
「嗯,没什么。对了杨律师,下午的庭审应该很快吧?」
「会很快,宣布完正式庭审日子就可以了。」
「那我和雪瑛表姐明天就回上海。」
李若雨拿出电话,「玲姐,定去上海的机票,三个人,尽早。」
看男人放下电话,杨秀馨满面狐疑,「玲姐?难道是……」
蓝雪瑛忽地在桌下用高跟鞋狠狠踩了一下男人的脚,顺带着给了男人一个大
大的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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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心海景。
祝姿玲接过李若雨的电话,忙告诉酒店订机票,没过多一会,手机又嗡嗡的
响了,接通后,便听苏姀甜腻的话音。
「乖玲玲,赶快交代,是不是光着身子在宝贝儿怀里叫救命呢?」
「呸,我才不像你!」
「哎呦,下次我一定把你呼天喊地的时候录下来做证据!宝贝儿呢?」
「他在高等法院。」
「什么时候回来呀,我可是想乖玲玲呀,人家自己好无聊的。」
「明天就回去,刚订了机票,早班,大概凌晨一点五十五分到,你要来接吗?」
「不去!人家那时候睡的正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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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过午餐,下午13时半,庭前听证准时开始,经过简短的程序,白素当庭宣
布,十日后庭审正式开庭,在场人员向法官及陪审团行礼致意,白素离开法官高
椅,缓步离去,李若雨呆呆的看着女神般的佳人,忽然发现白素似乎对他眨了眨
眼。
跟杨秀馨告过别,约定下次开庭前见面的事宜,李若雨便送蓝雪瑛回住处,
路上接到祝姿玲的电话,听说是夜里起飞的航班,想通知大龙去接机,谁知被蓝
雪瑛拦下。
「上次回上海走的匆忙,有很多东西都没带着,我安排恒信的同事去接机吧。」
李若雨想想也好,送过蓝雪瑛,男人返回酒店,一进房间,只见堆着大大小
小数个箱子。
「玲姐,这些都是什么?」
「都是我平时习惯用的东西。」祝姿玲靠到男人身旁,挽住男人的手臂。
李若雨猛然明白了祝姿玲的心思,大美人是真的要把上海当成自己的家,心
底说不出的滋味。身边女人众多,无论是苏姀,李梦柔,柳琇琳,或是方澜,林
娥,吕燕,方美媛,对待虽有差别,但并无亲疏远近,唯有祝姿玲,终究最是讨
喜。
「宝贝儿,等你在香港这边的事处理完,我一定天天把你带在身旁,告诉全
世界的人,香江之花是我的女人。」
「那成什么样子……」祝姿玲俏脸微红,带着甜笑,偎在男人肩上。
「对了玲姐,怎么定了夜里的飞机?那岂不是耽误很多事。」
「你不说越快越好吗?昨夜里的台风机场受影响,刚恢复,我以为你急着回
去,就订了夜里的,会耽误什么事?」
李若雨揽过美妇的细腰,低声说了几句,祝姿玲涨红了脸,连连捶着男人胸
口,「坏蛋……昨天的事还没跟你算账的,你又来欺负我!」
男人心中有鬼,干笑两声,把祝姿玲拦腰抱起,有些事情,在床上是最容易
解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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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
柳尚智目光烁烁的盯着面前的男子,沉声问道,「消息可靠吗?」
「可靠。」
「嗯,吩咐人去找那姓刘的,在路上把事办妥。」
「是,二爷……您看事成后我们是不是把姓刘的解决掉?我总觉得留着他是
个祸胎。」
「不,他还有用,你们要让他时刻在可控的范围内,还要保护他,别让人把
他弄了。」
「是,那我马上就去办。」
「去吧。」
人走后,柳尚智沉思了会儿,盘算着事情可有疏漏,不知不觉竟有些亢奋,
每当这个时候,他就会想念一个人,大嫂何文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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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人殚精竭虑,有的人不明所以。
康靖瞪大了眼睛看着管教递过来的表单,不敢相信。
「这……这就放了我?」
「当然,签个字就可以了,难不成你还喜欢在这?」管教没好气的答了句。
康靖一时脑子乱哄哄的,隐隐有点失落,被关押以来,跟自己之前一腔热血
报河山的想象完全不同,没有严刑拷打,没有威逼利诱,没有慷慨激昂的演说,
有的只是压抑的沉默。
「你运气好,据说有人给你说了情,可别再回来啦,这是你的东西,领导还
交代给你买了张高铁车票,让你回上海。」
「谢谢。」
康靖接过自己的东西,不停回头张望,一步步走出看守所。
随便找了个地方吃点东西,康靖的心情慢慢平复下来,不管怎么说还是开心
的事,许久未见妻子和孩子们了,看见自己平安,不知她们会多高兴,原想打个
电话,可手机在看守所放了多日,早没电了,不如给妻子一个惊喜。
在火车站等到傍晚,上了车,没想到看守所给准备的竟是头等座,十分舒适,
康靖也有些倦了,便合眼迷迷糊糊的进了梦乡。五个半小时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康靖醒来的时候已经快到终点。定了定神,忽然发现身旁不知何时放了个信封,
这是什么?四周看看无人理会,拿起信封一看,封面写着康先生亲启。疑问中拆
开信封,里面是一张信笺和几张照片,不看则已,看过后康靖周身发抖,嘴唇泛
青,气的险些晕厥过去。
信笺上写的是贺恒数次举报康靖等人恶毒攻击现有政体,与境外势力阴谋勾
结的过程。而那几张照片,赫然是妻子黄蓉,贺恒则在一旁色迷迷的瞧着妻子那
丰挺绝伦的胸部,甚至有一张还将手放在了黄蓉的大腿上。
「混蛋!小人……小人!我要跟你理论!」
列车驶进站台,缓缓停下,康靖怒不可遏,急匆匆找到一处公用电话,深吸
了口气,拨通了贺恒的手机。
「哪位?」
「是我,康靖。」
「康兄!你什么时候出来的啊?怎么不说一声我好去接你,康兄这次可是以
身犯险,我辈倍受鼓舞啊。」
「你在哪,我有些事情要跟你谈。」
「我也正想跟康兄聊聊,快来吧,我从一个朋友那里借了个住处,你我把酒
言欢,秉烛夜谈。」
康靖记下地址,叫了辆出租车,直奔而去。到了贺恒所说的地方,是一处单
体别墅,开了门,贺恒大笑着将康靖抱住,「康兄你可回来了,快请进。」
康靖进了别墅,便怒视着贺恒,贺恒觉得奇怪,「康兄,你……你怎么了?
有事?」
「你先看看这个!」
康靖把信封扔给贺恒,贺恒看罢也大惊失色,举报的情节的确是真的,可几
张照片却不曾有过,虽说对黄蓉那大美人是垂涎三尺,但还没来得及下手啊!
「康兄,这……这……这是污蔑!」
「你还要狡辩?你是个知识分子,怎能做出这样的事来?欺我发妻,卖友求
荣,与禽兽何异?我辈为了民族未来奋力拼搏,你却……你……」
康靖怒极,言语已是哽咽。贺恒想要争辩,忽然,不知怎么,房间内竟走进
数名高大男子,衣着灰暗,清一色戴着手套,一言不发。
「你们是谁?怎么进来的?」
贺恒觉得来者不善,便要去拨电话,那几名男子两人一组,三两下把康靖和
贺恒控制住,有人拿出胶带,把康,贺的嘴封上,带到了二楼。为首一人在房间
内转了转,拿过一瓶酒,走到贺恒面前,静静的看着,贺恒眼中惊恐无限,想要
挣扎,面前那人挥起酒瓶重重砸落在贺恒头上,卡擦,碎玻璃掉落满地,那人手
里还握着半截瓶子,挥手在贺恒脖颈处一划,鲜血泉涌。待贺恒晕死,那人拿起
一个折叠椅,砰!砰!把康靖打倒在地,旁人迅速扶起康靖,那人又找了把餐刀,
塞到贺恒手中,握着贺恒的手腕,猛然刺向康靖的腹部。
康靖抽搐着身体,与贺恒软倒在一起,为首的人翻了翻,找到那个信封,放
进怀内。对着耳麦说了句,「可以吗?嗯。」
数人极快的在室内布置了番,只留下两个人,其余的下了楼。留下的人把剩
下半条命的康靖和贺恒架起,形成搂抱姿势,推到窗边,扯下嘴上的胶带,打开
窗子,推落下去,然后幽灵一般的消失在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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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琇琳看了看手表,已经是21时过了,若不是美国客人,也不会应酬的这么
晚。刚走出酒店的门,就看见管家站在门口。
「你怎么来了?」
「小姐,您过来一下。」
「什么事?」
管家把柳琇琳叫到一旁,低声说了会儿,柳女王霎时脸色大变。
「先上车。」
坐到车里,柳琇琳眉头紧锁,拿出手机找到李若雨的号码,几次欲拨出去,
几次又停下,扭头看向窗外,男人的脸庞似乎就在夜晚的霓虹中忽明忽暗,美妇
叹了口气,喃喃道,「你斗不过大哥的,要是斗得过,二十年前便是你胜了,怎
么到了今天还不明白?」
电话终于拨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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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若雨带着祝姿玲,蓝雪瑛二女正要通过机场安检,祝大美人几乎变成了蒙
面女,蓝雪瑛则半仰着头一脸的不高兴。听到电话响,李若雨还奇怪,谁会这个
时候打来?看了眼来电,居然是柳琇琳,这位妙人找自己做什么?难道是想我了?
不禁微微一笑。
「琳姨,有何指示?」
「你在哪里?」听筒里的声音极是急切。
「香港机场,正要回上海。」
「你不要坐这次班机回来,改签!」
「为什么?」李若雨大惑不解。
「别问我为什么!我让你做你就做!」
男人忽然意识到柳琇琳绝不会无缘无故打这个电话,面色也渐渐凝重。
「发生了什么事?」
柳琇琳没有回答,电话里沉默下来。
「我知道了,回去找你。」
李若雨刚挂掉电话,迎面走来两名机场安检员,「您是李若雨先生?」
「是,请问有何贵干?」
「您托运的姓李有些问题,麻烦跟我来一下。」
「我们的姓李会有什么问题?」蓝雪瑛本就不高兴,这下更来了气,祝姿玲
低着头,生怕有人认出。
「好,走吧。」
「请您的两位朋友也一起去吧,喝杯咖啡,很快就好的。」
李若雨沉着脸点点头,跟在后面,蓝雪瑛和祝姿玲都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但
也明白好像不是单单行李那样简单。到了机场的一处办公室,祝,蓝二女被留在
一起,而李若雨则被单独带进了一间屋子,机场的人并没进去,立刻关上了门。
办公室拉着百叶窗,坐着位四十余岁的男人,看到李若雨,笑着站起,「李
先生,请坐,请坐。」
「您是?」
「我姓王,驻港联络办的。」
「王先生,我要坐的班机正在安检,无故耽误了恐怕不好吧?」
「您先坐,咱们慢慢聊。」
姓王的等李若雨坐下,东拉西扯,谈天说地,男人更是怀疑,猛的站了起来,
「王先生,我是守法公民,您这样做恐怕不好吧?」
王姓男子止住胡说,「李先生,您稍安勿躁,等一下,有人想见见你。」
「我的机票怎么办?」
「我们会给您安排改签。」
李若雨心头警觉,想起之前柳琇琳的话,知道自己恐怕暂时走不掉了。
「王先生,能不能让我跟两位女伴说一声?」
「我这就替您转告。」
王姓男子出了办公室,就没再回来。李若雨陷入了沉思中,一桩桩匪夷所思
的事涌上心头。这一等就是两个多小时,但男人没有发怒,也没有着急,该来的
总会来的。果然门咯吱一声,走进两个人,一个人是港联办那个姓王的,另一个
男子十分魁梧,神色肃然。
「李先生,让您久等了,这位是粟铁先生,身兼国安局和台办的要职,他想
跟您谈谈。」
「粟先生要和我谈什么?」
粟铁拿出两张照片,递给李若雨。
「这两个人李先生认识吧?」
李若雨看了看,照片是两位明艳动人的美人,都曾在路易威登慈善秀上见过,
台湾第一少奶奶孙翠姗和她的小姑子蔡紫轩。
「谈不上认识,只见过一次。」
「好,我就直说吧,我们需要李先生帮个忙,搞定这两个女人。」
「搞定?什么意思?」
「就是勾引。」粟铁淡淡答道。
「你们以为我是什么人?男妓?」李若雨瞳孔收缩。
「非也,李先生是蓝大小姐的义子,名门贵胄,怎会是男妓呢,只是您向来
摘花有道,现在国家需要您帮忙,您不会不答应吧?」
李若雨啼笑皆非,怎么也想不到会有这样的事,转念一想,这姓粟的是国安
局和台办的人,孙翠姗和蔡紫轩又是台湾的名媛,恐怕事情复杂的很。
「你们到底需要我做什么?」
「很简单,搞定她们,以后的事我们会告诉你怎么做,这是蔡紫轩的个人资
料,她是重点,不过她本人十分保守,倒是她的嫂子孙翠姗更容易突破。」
「不一定。」李若雨摇了摇头。
「可我为什么要帮你们做这样的事?」
「因为有人推荐了你。」
「谁?」
粟铁起身在李若雨耳边说了句,李若雨一愣,缓缓点点头。
「我要考虑考虑。」
「那我在这等着。」粟铁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
李若雨闭上眼,老僧入定,像尊塑像,过了好久,猛的站起。
「我答应了,要怎么做通知我吧。」
「那我们合作愉快。」
「粟先生,我还有个疑问,你们为什么要在这里跟我谈这个?」
「这是指令,即使没这件事,你恐怕也要在这呆上几小时。你的机票已经改
成早上的航班,耽误您了,不好意思。」
「没什么,理解,那我走了?」
「走吧。」
李若雨出了办公室,找到蓝雪瑛和祝姿玲,二女都非常焦急,忙问是怎么回
事,蓝雪瑛忿忿不平,要找律师跟机场交涉,李若雨摇摇头,「没什么大不了的。」
「还说,飞机都快到上海了,真是讨厌,我们怎么办?」
「换班次了,离起飞的时候还有好久,先找个地方歇歇吧。」
李若雨走了几步,忽地身子一晃,祝姿玲连忙扶住男人,「不舒服吗?」
「没。」
男人觉得奇怪,怎么忽地心慌起来?
~~~~~~~~~~~~~~~~~~~~~~~~~~~~~~~~~~~~~~~~~~~~~~~~~
上海,机场。
苏姀坐在李若雨的迈巴赫里,媚眼半睁半合,不知怎么,最近几天总是十分
困倦,挺祝姿玲说了回来的飞机班次,藏了心眼,偷偷叫了大龙,知道李若雨没
让大龙去接机,便坐着李若雨的迈巴赫来到机场,瞧瞧时间也该到了,想去接机
口,可身子实在有些不适。
「大龙,你去瞧瞧,把我的宝贝儿接过来。」
「好的。」
大龙强忍着笑下了车,过了半个小时,又独自折了回来。
「人呢?」
「苏小姐,我刚刚遇到了恒信的人,他们是来接蓝雪瑛小姐和李先生的,他
们说刚刚接到电话,李先生并没坐这趟班机回来,说是换了。」
苏姀失望的哦了一声,想给情郎一个惊喜却没成,只得悻悻的说,「那回去
吧,我可是太困了。」
大龙发动车子,驶离机场。
「慢点开,我不大舒服。」
大龙降了车速,在夜色中缓缓驶上机场高速,路上车不多,零零星星,经过
一处限速带,路边停着一辆黑色尼桑轿车,车内一名年轻男子,拿着个夜视仪,
目不转睛的看着过往车辆,待发现了迈巴赫,仔细看了车牌,车内却看不清,放
下手中的东西,悄悄跟在了迈巴赫的后面。一公里,两公里,前面是一段施工路
段,需要绕行,迈巴赫饶了个弯,驶的更慢,黑色尼桑加大油门,并到迈巴赫左
侧,放下右门窗子,年轻男子右手多了一把套着消音器的手枪。
大龙本在专心驾车,生怕惊醒了熟睡的苏姀,忽然发觉左侧有些不对,隔着
车窗一看,竟然是一把枪在指向车子,还未来得及反应,噗!噗!两声闷响,左
肩一麻,脚下猛踩油门,车子急窜,枪手,瞄着后方座位便是一枪,眼见着就要
再射,黑色尼桑后方疾驰过一辆车,猛的撞在车后,枪手手一震,失去准星,子
弹不偏不倚,正打在迈巴赫的左前轮,大龙强忍疼痛想要控制方向,可车子陡然
侧滑,重重撞在旁边的护栏上,侧翻过去,听到苏姀的尖叫,大龙头受撞击,昏
了过去。
枪手突经变故,回头一看,又被后方的车顶了一下,一只枪已伸出车外,知
道不妙,趴在方向盘上,猛然加速冲出。后面的车停在迈巴赫旁,跳下一人,赫
然是赵开天,看了看,又瞧了瞧逃离的黑色尼桑,跺了跺脚。
一小时后,某医院。
方澜握着手机,急匆匆跑进急诊大楼,在急救室门口,见到了同样忧心忡忡
的方美媛。
「怎么样?怎么样?」
「不清楚,医生正在处置。」
「若雨呢?」
「我也是刚刚问过恒信的人才知道若雨并没回来,苏小姐应该是不知道这事
才去接机的,谁知道发生了这样的事。」
「你告诉若雨了吗?」
「还没,他要是知道还不急死!」
「嗯,等医生的消息后再告诉他,报警了吗?」
「急救车到的时候就报过了,赵先生在场。」
方澜看向赵开天,疑惑的问,「你怎么会在?」
赵开天摇了摇头,并不做声,似乎有些懊悔。
方澜忽然想起一事,问方美媛,「不知上官医生在不在……」
「在,她恰好值班,就在里面。」
「哦,那我就放心了,上官医生人虽然怪,但医术还是了不起的。」
果然,过了会,上官月棠走出急救室。
「方小姐,你也来啦!」
「上官医生,情况怎么样?」
「初步判断,男患者肩部枪伤,腓骨骨折,失血性休克,但抢救及时应该没
什么问题。至于那位女患者,只有几处碰撞伤,但脑部受到剧烈震荡,脑波很不
稳定,还处于无意识中,万幸的是她没有大量失血的情况,不然以她MNSSU 的血
型,去哪找血浆?李若雨呢?李若雨没来?」
「他不在上海,这么说苏姀没有生命危险?」
「没有,不过现在还看不出后续症状,而且,她有三周的妊娠了,很遗憾,
已经流产了。」
「什么?苏姀怀孕了?」
方澜和方美媛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说不出话。
「很奇怪吗?我也蛮可惜的,这可是两个极其稀有的血型所孕育的后代呀,
而且……」
方澜心知上官月棠不定会说出什么,连忙扯过,低声说,「上官,别提那些,
上次我托你看DNA 的事,有结果吗?」
「哦,有,我还是那句话,从科学上说,不是百分之百,但你提供的标本基
本是苏姀的孪生姐妹。」
「天……」
方澜喃喃自语,一时间呆呆的说不出话。
「我们会把病人转到重症监护室,你们跟我来。」
方澜,方美媛,赵开天跟着上官月棠到了ICU 门口,旁边的另一间站着数名
警察,在低声交谈。一名护士见到上官,急忙说,「上官医生,值班院长请你来
看看,有危重患者。」
「知道了。」
上官月棠转身进了另一间ICU ,方澜和方美媛面面相觑,这又是什么病人?
没过多久,一伙人到了,为首的美妇是黄依曼,黄依曼识得方澜和方美媛,
简单打了招呼。
「伤者怎么样?」
「正在抢救中。」
「我们已经开展工作,又是枪案,这次说什么也要破案,我就不信老娘抓不
住他。」
黄依曼咒骂了声,回头看向那几个民警,「你们是那个单位的?在这做什么?」
几名民警不知这漂亮的妇人是什么来头,听着语气不善,似乎是个领导。
「您是?」
「这是刑警总队的黄副总。」
「哦,黄总,我们是某某XXX 派出所的,管区内发了一起案子,似乎是两个
人斗殴后坠楼,死了一个,分局刑警在工作了,我们是来这看另一个在抢救的,
不过看起来也不成了。」
「哦,知道了,你们继续。」
话音未落,只听廊内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凄厉的呼喊,「在哪?在哪!」
方澜,黄依曼等人看去,只见一位绝色佳人,衣衫不整,秀发凌乱,奔跑过
来,竟是黄蓉。
「小蓉?你怎么上这来了?」
黄依曼一见大惊,方澜也奇怪,「妹子,你这是?美媛告诉你的?」
黄蓉泪眼婆娑,只是不住的摇头,「我丈夫出了事,阿靖出了事,他在哪?
他在哪?」
原本在旁的民警凑了过来,「你是康靖的家属?」
「是,我是他妻子,他怎么样了?到底出了什么事?」
「您先冷静冷静,他正在抢救。」
这时,上官月棠走出ICU ,黄蓉冲到上官月棠面前,抓着胳膊哭问,「他怎
么样了?他怎么样了?」
「里面的病人?需要马上手术,但多处骨折,颅脑伤,腹部锐器伤,失血过
多,你要有心理准备。」
黄蓉听罢呆若木鸡,两行热泪滚滚而下,喃喃着,「救救他,救救我丈夫…
…」
哼了一声,软倒在地。
「小蓉!小蓉!大夫,大夫!」黄依曼连忙扶住黄蓉。
方澜,方美媛无不落泪,可又不知如何是好。
「美媛,给若雨打电话吧,先不要告诉他苏姀流产的事,就说……就说我们
……我们都很需要他!」方澜垂着头,对方美媛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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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在李若雨和苏姀所住的别墅中。
几个人影在房间内晃动着,红外仪,微电子探测器,一寸,一寸搜索着每个
角落。
第六十四章、桃花重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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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故事,纯粹虚构。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其实,有那么点小伤心,但还是要坚持,还是要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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沪杭高速。
李若雨心急如焚,但明白越是这个时候,就越需要格外的冷静。很明显,苏
姀遇袭是替自己挡了枪,无论是谁做的,都源于自己行程的泄露,而登机前柳琇
琳的话说明她很可能知道是谁要杀自己,是谁呢?谁能让柳琇琳欲言又止呢?是
他?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还有,国安的人把自己留下是因为事先知道会发生事
情吗?仅仅是需要自己做事的原因?在香港袭击自己的人又是谁?黄蓉的丈夫为
什么会被突然释放?为什么会发生事故?巧合?为什么事情总是围绕着自己?一
连串的为什么压得男人几乎透不过气。
考虑到安全问题,转道杭州,方美媛安排了石靖带着十余个人来接李若雨,
车队高速穿行,行至上海。到了医院门口,蓝雪瑛撅着小嘴说,「我可不进去!」
李若雨大怒,「我说让你进去了吗?」
「你!」
蓝雪瑛没料到李若雨会动这么大的脾气,看着男人双目赤红,隐隐有些畏惧。
祝姿玲忙拍了拍李若雨,「蓝小姐一路怪累的,让她先回去好了。」
李若雨重重哼了一声,拉着祝姿玲下了车,在石靖等人的簇拥下,来到重症
监护室。方澜和方美媛一夜未眠,正等着李若雨。男人点了点头,不作停留,隔
着监护室的玻璃看向病床,苏姀脸色苍白,戴着输氧装置,静静躺着,全无声息。
李若雨心如刀割,不忍再看,低声说,「她……她……」
「若雨,苏小姐脑部受了震荡,但没有生命危险,只是暂时没醒过来。」
「什么时候会醒?」
「医生说不一定。」
「我想进去看看。」
「还不行,等等吧。」
李若雨长出了口气,「大龙怎么样?」
「左肩中枪,有骨折,不过没大碍,你放心。只是蓉妹那边就……」
「带我过去。」
方澜领着李若雨到了康靖所在的ICU ,黄蓉眼睛红肿,神情晦暗,呆呆的坐
在外面的座椅上,看见李若雨也一言不发,男人走到黄蓉身前,深深的鞠了个躬,
「蓉姐,我……我对不住你……答应过你的事,我没做到,姐夫……姐夫怎么样?」
黄蓉摇摇头,眼中又有泪水渗出。李若雨扭头看向方澜,方澜也不住的摇头。
这时,上官月棠走了过来,一见到李若雨,眼睛便放了光,上看下看。
「上官医生,病人情况如何?」
「你是问康靖还是苏姀?」
「康先生。」
「哦,病人延髓受损,呼吸中枢受损,失血过多,虽然经过努力抢救,但目
前只能依靠呼吸机维持生命体征,但很快病人即将出现肺部感染,肝肾功能坏死,
败血症等并发症,以目前的医学水平,是无法治疗的,很遗憾,他可能不会坚持
的太久了,之后的每一分钟对病人来说都是折磨和痛苦。」
「就一点办法都没有吗?花多钱没关系,国外有办法吗?」
「你不相信我的专业水准?可以告诉你,世界上任何一家医疗机构都不行。」
李若雨失望的哦了声,看着凄婉无比的黄蓉,心头更加沉重,自己拥有了世
人皆羡的女人,却无法保护她们,没什么比这更让人丧气的了。
「若雨,黄依曼警官要你回来后到她那里去一趟,有关案子的事想跟你谈谈。」
方澜说。
「知道了,我这就去,澜姐,这里就拜托你了。」
「放心吧。」
李若雨道了别,祝姿玲坚持要留下看着苏姀,李若雨知她跟苏姀甚是亲近,
就同意了。带上几个人,奔往警局。
到了刑警总队,黄依曼正在开会,在办公室等了等,美妇带着几名下属回来
了。
「李先生,想请您做份关于这起案子的笔录。」
李若雨看了看其余的人,淡淡的说,「黄警官,我们能不能单独谈谈。」
「你们都出去吧。」
黄依曼让下属们出了办公室,「你说吧。」
「案子有进展吗?」
「已验过子弹,跟上次你被袭击时不是一把枪。我们调取了事发前后的监控,
车牌是假的,车辆目前还没找到。」
黄依曼说罢忽然冲到李若雨近前,一把揪住男人的衣领,恶狠狠的说,「姓
李的,我虽然讨厌小蓉那个丈夫,但你他妈的告诉我,他出事跟你有没有关系?
他就是个愤世嫉俗的书呆子,就算有什么错,大不了关起来,他会与人殴斗致死,
打死我都不信,怎么会这样巧?」
李若雨一言不发,沉默了会,低声问,「你认为康靖的事有蹊跷?」
「那案子不归我管,我还要避嫌,但侧面了解了下,内部已经认定了是相互
伤害致死,很快就会结案。」
「黄警官,你是蓉姐的姑姑,我拜托你件事,想办法搞到康靖出事的细节。」
「不用你说,我会尽力!」
李若雨掏出手机,翻了翻,递给黄依曼,「枪击的事百分之九十是这个人做
的。」
「哦?」
黄依曼看了看,是一个年轻男子的照片,「他是谁?」
「他叫刘子善,他父亲是个市委书记,前段时间被调查,但自杀了,他认为
是我举报了他父亲才造成的,所以一直想杀我,上次我被枪击就是他做的。」
「好,我马上派人发通缉令,全城搜捕他。」
李若雨摇摇头,「不,黄警官,从某种意义上说,我当你不是外人才对你讲,
这件事非常复杂,复杂得超出你的想象,你知道就可以了,不要对外人说,我会
尽量找到他的行踪,然后通知你,到时候你抓人就可以了,贵局对我这桩案子一
定还会敷衍了事,他们乖巧的很。」
「别以为我不知道,一定是牵扯到谁都不愿去管的事吧?上次我就察觉了。」
「现在的要务是尽快搞清楚康靖的案子有没有蹊跷,我的事不要紧。」
「你不怕那个刘子善再找上你?」
「放心,我死不了的。」李若雨淡淡答道。
「我还真是有点小看你了!」黄依曼托着下巴盯了会男人。
「你先回去吧,笔录有时间再找你做,别的事我有分寸。」
「黄警官,那我告辞了。」
************
离开刑警总队,李若雨在车子里再次陷入沉思,过了好久,吩咐司机把车开
到了一座公园。在园内慢步踱着,理了理纷乱的思绪。风吹树动,淡淡花香男人
贪婪的吸着清新的空气,忽然耳边传来一阵哀伤呜咽的唱词,男人停下脚步,放
眼望去,不远处的树下一位老者拉着胡琴,「俺曾见,金陵玉树莺声晓,秦淮水
榭花开早,谁知道容易冰消!眼看他起朱楼,眼看他宴宾客,眼看他楼塌了。这
青苔碧瓦堆,俺曾睡过风流觉,把五十年兴亡看饱。那乌衣巷,不姓王,莫愁湖,
鬼夜哭,凤凰台,栖枭鸟!残山梦最真,旧境难丢掉。不信这舆图换稿,诌一套
哀江南,放悲声唱到老。」
这一曲清代大家孔尚任的桃花扇李若雨却是不知,但词曲悲凉,听得男人呆
立半晌。起朱楼,宴宾客,楼塌了,一遍又一遍在耳畔回旋,经久不绝。
几声鸟啼,把男人唤回现实,找到柳琇琳的电话号码,拨了过去。
「是我。」
「你回来了?你没事吧?」
「没事,我现在要见你,马上,我的车就停在XX公园正门。」
「好,我马上过去。」
李若雨回到车里,静静等待。没多一会,柳琇琳的车子到了,美妇戴着大大
的墨镜,快步钻进男人的车。上下左右打量了番,确定看起来没什么事,长出了
口气。
「今天回来的?」
「是。」
「哼,还有胆子找我,上次电梯里的事还没跟你算账!」
柳女王双颊晕红,狠狠掐了男人一把,李若雨握住美妇的玉手,凝视着,「
琳姐,是谁?」
「什么是谁?」柳琇琳身子一僵。
「苏姀去机场接我,回去的路上被人袭击,受了伤,现在还没苏醒,我想知
道是谁,为什么?」
「你那么着紧她,干嘛又找我来?」柳琇琳面露怒意。
「如果是你出了事,我也会如此。」
美妇与男人对视片刻,目光躲向别处,「我……我不能告诉你。」
「好吧,我不勉强。」
柳琇琳忽地抓住男人,大声说,「你跟那个狐狸精分手!还有那个祝姿玲!
你是我的,不许有别人!」
李若雨轻轻推开美妇,「琳姐,无论是苏姀还是祝姿玲,或是你,我都当做
是福气,你的要求,我不能答应。」
「你敢不听我的!」柳琇琳双目燃火。
「其实你不告诉我,我也大概会猜到,算了,你走吧,谢谢你。」
李若雨推开了车门,柳琇琳气的粉脸煞白迈下了车。
「李若雨,你个混蛋!我讨厌你!」柳女王竟难得一见的大姑娘般哭了。
男人的车不再停留,走了。柳琇琳回到自己车内,咒骂了一阵,平静下来,
发了会呆,吩咐司机,「开车,去机场,我要回趟北京。」
************
房间内鸦雀无声,柳尚智目光扫着一周,冷冷说道,「这么说李若雨没上飞
机,必然是提前收到了消息,谁露了风声?」
一众手下纷纷低头,不敢大声喘气。
「姓刘的在哪里?」
「还在我们控制的范围内,但恐怕上海警方会有破案压力。」
「不用担心警方,重要的是不能被别人发现他。」
柳尚智转了几下手中的领带夹,忽地笑了笑,「这个李若雨还真够幸运的,
看来一时半会还死不掉,居然让那个狐狸精替他挡了枪,就暂且让他多活几天吧。」
************
上海,星辉总部。
许如芸背着手站在窗前,湖蓝色软衫,素白色休闲长裤,丰胸茁挺,腰臀如
画,一条粉色丝巾斜系在茭白的颈间。原本晴朗的天空飘来几朵阴云,是下雨的
先兆吗?谭辉烦躁的走来走去,「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就算那个康靖知道了贺
恒背后捣的鬼,也不可能以命相搏吧?」
许如芸来到谭辉身旁,温柔的抚了抚领口,「我早说过,不让你去搞这事,
你却不肯听我,我知道你一是想除掉花雨的左膀右臂,二是为我找回场子,但输
赢可不是一朝一夕能定的,一旦李若雨发现与我们有关,岂能罢休?你跟贺恒联
系的时候没留下痕迹吧?那幢房子警方肯定会追问,有尾巴吗?」
「我没那么不小心,房子是国外的名字,查得到也找不到人,警方越说是普
通殴斗,我就越觉得事情蹊跷。」
「如果如你所说,那就是有人想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要是这样事情就严重
了,军爷现在在哪里?」
「说是在海南静养。」
「你赶紧去一趟,做最坏的打算,李若雨身后是蓝家,跟蓝家起了冲突没他
的支持是不行的,上海的事我来应付。」
「我也这么想,那我马上动身。」
「路上小心。」
************
李梦柔不少日子没见到李若雨了,连前些天总陪着的方澜也不见了踪影,而
且说不清是什么缘故,夜里做了个噩梦,头部隐隐阵痛。是他嫌弃自己了吗?李
梦柔照了会镜子,依旧美艳如花,是哪里做的不对了?想了半日也想不出个头绪,
李梦柔懊恼的瑶瑶头,怨恨自己为什么就这么笨,他何时才能来呢?美人痴痴的
发着愣。
想曹操,曹操就到。听到敲门声,李梦柔小跑前进开了门,见门外站着的男
人正是朝思暮想的李若雨,喜从中来,嘤咛一声扑入男人怀里,泪瓣啪嗒啪嗒的
落了下来。
「你……你可算来了……我……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
李若雨抚了抚美人的背,看了看,柔声道,「去换件庄重点的衣服,我带你
去见个人。」
「好,很快的。」
李梦柔喜不自胜,哀消怨去,飞快的换了衣服,跟着李若雨出了酒店。
「要去哪?见什么人呀?」
「到了你就知道了。」
车子很快到了医院,李梦柔有点迷惘,「要来看病人吗?」
李若雨没答话,紧紧握着美人的手,来到苏姀所在的监护室,祝姿玲和方美
媛正在门外聊天,看到李若雨忙迎上来,可发现男人身边的李梦柔,不看则已,
一瞬间石化,两人瞪大眼睛,张着嘴,齐声惊叫,「你……你……你……!」
方澜闻声也赶来,她识得李梦柔,自是不觉奇怪,但也带着疑问看向李若雨,
「澜姐,上官医生在吗?」
「等等,我去叫。」
不一会,方澜和上官月棠回到原处,上官围着李梦柔转了转,双目放光,「
啧啧,奇迹,真是奇迹啊!太完美了!」
「嗯哼,上官医生,能不能进病房看看?」
「可以,进去吧,她的情况很稳定,只是没有苏醒。」
李若雨回身,只见李梦柔不知何时脸色惨白,微微颤抖,「若……若雨……
我的头好痛……我……我好害怕……」
「没事的……没事的,走吧。」
李梦柔双腿如灌铅一般,胸中擂鼓,头痛的越发厉害,病房被似乎有人在轻
声呼唤,隐约觉得那人必跟自己有着莫大的关联,死死拉着男人的手,一步一步
走进了病房。病床边摆满了各式仪器,雪白的床上躺着一人,李梦柔垂下头,不
敢去看,心底一股莫名的痛苦涌了上来,不觉中眼角已是泪痕斑斑,好像躺在病
床上的人就是自己。
「去瞧瞧吧。」男人柔声说道。
李梦柔缓缓走近了几步,抬起头,恍惚间看到病床中的女子虽面色苍白,毫
无声息,但掩不住国色天香,烟视媚行的绝美容颜,那眉,那眼,那樱桃小口,
与自己一般无二,再控制不住,泪如雨下,「她……她……」
一旁的上官月棠冲口而出,「别想了,她是你的孪生姐妹!」
李若雨,祝姿玲,方美媛惊异的看着上官月棠,上官原本有些后悔,但随即
倔强的说,「本来就是嘛,方澜小姐也知道的。」
「澜姐,怎么回事?」
方澜叹了口气,「上官医生说的没错,我私下请上官验过她们的DNA ,的确
是符合孪生姐妹,只有单卵形成的双胞胎才会如此神似。造物主就是这样神奇,
把她们姐妹带到你的身边,也许是天意让她们相见吧。」
李若雨虽然早就觉得苏姀李梦柔不会无缘无故的形若一人,但听了方澜的话
还是十分震惊,他知道李梦柔曾遭过车祸以致丧失了部分记忆,再想到苏姀如今
静卧不醒,老天爷,您不会再开个大玩笑吧?
祝姿玲,方美媛更是无法形容的好奇,可这时李梦柔痛哼了一声,身子软软
的萎倒在地,李若雨连忙扶起,上官月棠凑过来看了看,「她没事,只是情绪过
于激动罢了,一会就好。」
众人把李梦柔扶到椅子上坐下,倒了杯水,缓了会,李梦柔睁开了双眼,痴
痴想病床上的苏姀望去,「方小姐,您说的话是真的吗?」
「是真的。」
「她……她叫什么名字?是我的姐姐还是妹妹?」
李若雨轻抚着李梦柔,「她叫苏姀,至于你们谁是姐姐谁是妹妹……那不重
要。」
「为什么我一点都不记得?为什么?为什么!」
李梦柔忽然用力撕扯着秀发,男人紧紧抱住,「冷静!冷静点……」
上官月棠在旁觉得奇怪,问方澜,「她不知道自己有个孪生姐妹?是出生就
被分开还是怎么?」
「这个……我想大概是像你说的记忆形成前就没见过,而且,她失去了一部
分记忆。」
「失忆症?局部性失忆?选择性失忆?全盘性失忆?还是连续性失忆?」
「我又不是医生,我哪里知道!」方澜怒道。
「她十年前有过一次车祸,然后之前的事就都不记得了。」李若雨解释说。
「哦,那是连续性失忆。」
「若雨……她……她知道我吗?」
男人摇了摇头,李梦柔挣扎着站起,慢慢走到苏姀的病床边,呆呆看着这个
与自己一个模子里刻出的美人,喃喃道,「你是怎么了?快……快醒过来吧,我
们……我们是姐妹啊……我该叫什么名字?父母还在世吗?他们在哪里?」
祝姿玲最是心软,掩面而泣跑出了监护室,其他人只顾着伤心,谁都没注意
病床上苏姀微微扇动了下睫毛。
「她会好起来的,让她先休息着吧。」
李若雨拉着李梦柔,温言宽慰。忽地,耳旁传来一声微弱的声音,「唔……」
男人猛的回头,床上的苏姀半睁着眼睛,樱唇抖动,竟然醒转过来。李若雨
大喜若狂,扑到床边,哽咽着,「宝贝儿,你醒啦!你醒啦!」
「头……好痛……我……我这是在哪?你……你是谁?」
「我是谁?」
此时其他人都已围了上来,上官月棠分开众人,仔细看了看,「你们都出去
吧,病人刚刚苏醒,需要做个进一步的检查,另外她也需要休息。」
苏姀茫然无神的在众人身上转了转,目光停到李梦柔处,似乎想起了什么,
神情渐渐起了变化,「你……你……你……呃……」又晕了过去。
李若雨等人赶紧退了出去,焦急的在外等待着,医护人员紧张的忙碌了一阵
子,两小时后,上官月棠才走出监护室。
「怎么样?怎么样?」
「病人睡了,问题不大,但要注意别让她再受到刺激,静养为好。」
「她刚醒的时候为什么不认识我?」李若雨问。
「别担心,病人已经记起你了,检查的时候还说要找你,等情况稳定后会进
行测试。」
李若雨这才放下悬着的心。
「不过……我有种预感……」
「什么预感?」
「你不觉得她们姐妹俩的命运有惊人的相似吗?」
「你是说苏姀也可能患上失忆症?」
「我只是这么猜想,谁知道呢。」
确定苏姀没有大碍,众人终于松了口气,李若雨走到李梦柔身旁,「你先跟
着玲姐走吧,到酒店收拾下东西,以后不用住在那儿了。」
「要去哪里?」李梦柔泪水犹自不停。
「回家,玲姐,拜托你了。」
祝姿玲点点头,李若雨又让石靖派了几个人送她们回去,自己则和方澜,方
美媛留守医院。
************
这就是家吗?李梦柔站在别墅门口,脚步有些迟疑。
「进去吧,我带你看看房间。」
祝姿玲拉着李梦柔的手爱别墅内走了走,最后停在挂着苏姀,祝姿玲照片的
卧室。
「你们……你们都跟……他住在一起吗?」
李梦柔嗫嚅着问,祝姿玲立刻羞红了脸,面对着这个与苏姀一模一样的女人,
说不清的滋味,自己和苏姀赤裸相见,同床鏖战,几乎可以肯定将来跟眼前这位
也会那般,可要说出来实在是难以启齿。
「这……你还是问若雨吧。」
李梦柔在苏姀的照片下凝立许久,幽幽说道,「他……他是因为我们生的太
像才对我好的吧……」
「不是。」祝姿玲坚定了摇了摇头。
「一定是的……」
「是因为你太漂亮了才对!」
李梦柔转头看向祝姿玲,那种多年在豪门中磨炼出的气度生平从未见过,「
你才是真漂亮,我该叫你玲姐吗?」
「不知道咱们谁年长些,不过……不过这里不是按这个的……」
「那按什么?」李梦柔奇道。
「是……是……」
祝姿玲想起因为比苏姀的乳峰略小些,便要喊姐姐,脸颊发烫,偷眼往李梦
柔的胸前瞄去,似乎与苏姀不相上下,看来自己又要多一个姐姐了。
************
豫园街道附近的一家小酒馆。
黄依曼死死盯着对面的男人,压低了声音,「老房,你说是不说?」
男人愁眉苦脸,唉声叹气,「黄姐,你这不是要我的命嘛,这案子是领导拍
的板,什么人提出异议都没用的,再说其中利害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可上有老下
有小,您饶了我吧。」
「你他妈的是不是忘了?那年你审讯时弄断人一根肋骨,谁帮你说的情?还
有,有一年你主侦的系列抢劫,挂上了几起假案,上面倒查时发现,是谁帮你平
的?今天我找你问这点小事都不成?」
「黄姐……我……我……」
男子咬了咬牙,「黄姐,这案子有没有蹊跷我不敢说,案发地的产权持有者
是境外的一家公司,看情形是那个叫贺恒的死者在用,家属均不知情,但有一样,
现场勘察的时候发现了床单上有遗留精斑,经检验是贺恒的,这说明曾有女人在
案发地呆过,而且现场还发现了一张地产开盘邀请函,被邀请人是霍馨予,应该
是个明星之类的人,我侧面查了查,的确有个女明星叫这个名字。」
「那你们怎么不接着查?」
男子一脸苦相,「黄姐,我只能说这么多了,其余的你联想也好,怎么的也
好,反正我是不能说了,而且我也劝你,虽然那个康靖跟你有亲属关系,但这个
两个人的身份都属于敏感的类型,而且上头……你知道的,还是少管为妙。」
「不用你教我!还算你小子有点良心!」
************
李若雨一根接一根的吸着烟,男人很少这样,眼见着又点了一根,赵开天按
住打火机。
「别抽了,对身体不好。」
李若雨皱皱眉,放下打火机。
「母亲都知道了?」
「是。」
「怎么说?」
「大小姐让你万事小心,注意安全。」
「哦,能不能找到那个姓刘的?」
「我尽力。」
「康靖的事你怎么看?」
「要知道详情。」
「好,有劳你了。」
赵开天回身走了几步,又转回头,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李若雨,「其实,
大小姐并不是知道所有我做的事。」
说完匆匆走了,李若雨一时没明白赵开天的话,正琢磨着,便听方美媛叫他,
「若雨,苏小姐让你进去呢。」
李若雨进了病房,来到苏姀床边,苏妖精全无往日神采,脸色苍白,一见男
人,眼泪扑棱棱的落下,「若雨……若雨……我好害怕……」
「没事……没事……我不是在这吗?都过去了。」
「我好难受,没力气,脑子里好像少了好多东西,又好像看到了一个跟我一
模一样的人!」
「是幻觉,别想其他,好好休息。」
李若雨也没想好该怎么对苏姀说起李梦柔的事,还是等她好一些再讲吧。有
了男人在身边,苏姀安稳了许多,不一会就沉沉睡去,李若雨静静坐在床旁,看
着苏姀,回忆起两人相识的过程,一幕幕激情似火的画面,美人总挂在嘴边的我
们是天生一对,而如今,她却因为自己受了伤。
心底苦涩了几个小时,李若雨觉得口渴,出了病房想找点水喝,经过护士站
的时候,听到两名护士窃窃私语。
「主任说那个叫苏姀的女病人长的真好看,你觉得呢?」
「人家来头大着呢,你没看方澜那样的人都在这呆着呢嘛。」
「不过她蛮可怜的,才怀孕几周就流产了……」
「你小声点,主任说过不要讲……」
李若雨耳内犹如炸雷一般,眼前一花,苏姀流产了!是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没了!为什么?为什么!男人身子摇晃了几下,扶住了墙面,嗓子里像是塞了一
块石头,发出几声怪响。
「若雨!若雨!」
方澜连着叫了几声,男人才反应过来,声音突然变得嘶哑,「怎么了?」
「快来,康靖……怕是不行了!」
李若雨强忍着心里刀割般的痛楚,跟随方澜来到ICU 门外,里面站满了医生,
护士,黄蓉呆呆的坐着。
「怎么回事?」
「医生说病人由于呼吸功能丧失,出现了坠积性肺炎,并诱发重度败血症,
开始呕血……」
李若雨和方澜坐到黄蓉身旁,三个人就这样沉默的坐着,良久,李若雨轻轻
说道,「澜姐,苏姀流产了是不是?」
「你……你知道了?」
「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怕你太难过,想等苏小姐好点再说的。」
李若雨不再言语,黄蓉更是形若雕像。又过了段时间,上官月棠结束救治走
出ICU ,「黄小姐,我们尽力了,你做准备吧,进去看看您丈夫,他撑不过几小
时了,很遗憾。」
黄蓉慢慢站起,走向ICU 内,李若雨和方澜想跟进去,被黄蓉拦下,「我自
己进去吧。」
黄蓉来到丈夫的旁边,缓缓坐下,持续的高热将康靖的肤色变得异样,不时
的抽搐着,嘴角沾满了凝结的血块,黄蓉拿出快丝巾,一遍又一遍的把脏物擦拭
掉,「靖,还记得吗?我们在读大学的时光,你送我的第一个礼物是个红色生肖
马的钥匙扣,你说射雕英雄传里郭靖就送了黄蓉一匹汗血宝马,我说我才不是小
说中的黄妖女,我们一起去美国留学,一起上课,一起欢笑,一起在哈佛的校园
里奔跑,你总是那么爱我。后来,你说你也爱祖国,你要抗争,你要改变,我虽
然不赞同,但我们还是回国了。你不愿为金钱折腰,我可以努力去赚钱,我们有
了两个可爱的孩子,我曾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即使你越来越冲动,越
来越不冷静,可我们的爱情从没变过,我爱你,爱孩子们,爱这个家。我知道你
的理想,也尊重你的选择,可是……可是现在怎么办?你要走了,你要走了……
靖,他们说你是与人殴斗发生意外,我知道你不会的,那个贺恒不是好人,是不
是?你一定是被人害的,是不是?」
戴着呼吸机的康靖忽然抽动了一下,手指微微颤动,黄蓉泪雨滂沱,握住了
丈夫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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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明时分,晨曦破晓,红日慢慢爬过城市的楼宇,黄蓉深情的在康靖额头上
一吻,拔下了呼吸机的电源。
李若雨双目血红,面向墙壁站着,方澜连日夜不能眠,早已萎顿不堪。黄蓉
走出ICU ,木然而立。
「蓉姐?」
李若雨察觉黄蓉的异状,已明白发生了什么。
「若雨……」
「蓉姐,我能帮什么你说吧。」
「他走了。」
李若雨拉起黄蓉冰冷的手,不知从哪说起,「若雨,我求你件事。」
「蓉姐,不管什么事我都答应。」
「他……他是被人害死的,我知道,帮……帮我报仇……」
黄蓉双目一合,软软倒在李若雨怀中。
第六十五章、墨格拉的火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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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故事,纯粹虚构。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鉴于李若雨的心情不是那么美丽,所以暂时无肉。
即将进入冬歇期,喝酒的时候多了,所以我要是写出玄乎的玩意,别见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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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日后,墓园。
这是一座奇怪的墓碑,碑上只有宝贝两个字。很少有人会为未出世即夭折的
孩子立墓碑,但李若雨不理别人的劝告,偏要如此。墓内只有一些婴儿衣物和玩
具,都是李若雨亲手选的,一束白菊,百合,栀子花结成的花束轻放在墓碑上。
墓园渐渐寂静下来,李若雨久久不愿离去。曾经怀疑过自己是不是没有生育
能力,这是他第一次让身边的女人怀孕,结果却是悲伤。人们都有自己的生日,
可这个孩子没有,他或者她甚至还没来得及睁开眼睛看看光怪陆离的世界。
微风拂过,不知哪带来的一片树叶落在了墓碑上,李若雨用手弹开缓缓走离
了墓园。
康靖没有安葬,火化后黄蓉坚持把丈夫的骨灰暂时寄存在殡仪馆,李若雨懂
得黄蓉的心思。随后黄蓉就消失了,任谁都不知道她的行踪,也许她是要安静。
更让李若雨烦恼的是苏姀,今天是出院的日子,身体已无大碍,男人想着还
是回到家里将养更方便些,但上官月棠的猜想变成了现实,苏姀的确患上了失忆
症,与李梦柔不同的是,苏姀丧失了认识李若雨之前的大部分记忆。流产的事李
若雨没向苏姀说起,看起来她并不知道自己怀孕,先瞒着吧。但该怎么解释李梦
柔?李若雨心里也没主意。
回到医院,办了手续,上官月棠叮嘱了些要注意的,李若雨扶着苏姀上了车。
那辆迈巴赫被送去修理了,方美媛临时备了一辆奔驰给男人用,又从花雨娱乐调
了名司机。苏姀的气色好多了,只是经常会皱着眉想那些记不起的事情,好在苏
妖精天性开朗,经李若雨劝说慢慢会好的也就不那么执着了。
车子走在路上,苏姀腻在男人怀里,李若雨张了几次嘴,又硬生生咽了回去,
可终究是要说的。
「嗯……宝贝儿……」
「干嘛?」
「有件事……」
「好事还是坏事呀?」
「好事。」
「说来听听。」
「你还记得你刚醒过来的时候,说看到一个跟你一模一样的人吗?」
「是呀,你不是说是幻觉吗?怎么了?」
「那……那不是幻觉,是真的……」
「什么?!」
苏姀大吃一惊,几乎要跳起来。
「宝贝儿,你听我解释。」
李若雨把如何认识李梦柔,方澜怎样演过两人的DNA ,原原本本的告诉了苏
姀,苏姀听罢目瞪口呆,不敢置信,喃喃着,「我……我竟然有个孪生姐妹?可
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我之前曾问过你是否有姐妹什么的,你说过没有,巧的是她十年前也是因
为车祸患上了失忆症,你们应该是出生后就被分开。」
「她在哪里?」
「就在家,一会就能见到。」
「姐妹……姐妹……姐姐还是妹妹……」
苏姀苦恼的揉了揉太阳穴。
到了别墅,李若雨扶着苏姀下了车,打开门,祝姿玲站在门口,李梦柔则躲
在祝姿玲身后。苏姀没有说话,只是朝着祝姿玲身后看去。男人咳了声,李梦柔
布满泪痕的脸庞慢慢闪了出来,与苏姀目光交错,两人同时涌起一种奇怪的感觉,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陌生却又熟识。苏姀向前走几步,来到李梦柔面前,手指
抹去滴落的泪水,那张如同镜中自己的俏脸,一样的魅惑众生。
李若雨把二人带到试衣镜前,并肩而立,努力想找出一些不同,可徒劳无功。
祝姿玲好奇的左瞧瞧苏姀,又看看李梦柔,啧啧叹道,「天哪!真是太神奇了,
若雨,她们要是穿上一样的衣服,你能分辨出来吗?」
李若雨尴尬一笑,心道自己所知这两人唯一的区别就是高潮蜜穴蠕动的方式
不同,总不能认不出就拖上床吧?
「你们姐妹俩刚见面,去聊聊吧。」
苏姀拉着李梦柔进了卧室,迫不及待的的说,「你一点都记不起小时候的事
吗?这些年你都在哪里呀?」
李梦柔眼圈红肿,摇了摇头,「记不起,十年来我嫁了三次,每次嫁的人都
不长命,受尽了苦,直到……直到遇见他……那你呢?」
苏姀失望的唉了一声,「可惜我也出了事,不过听若雨说,我完全不知道自
己有个孪生姐妹。」
苏妖精按着头努力回想着,不觉间,脑内阵痛,奇怪的是李梦柔立刻有了同
样的感觉,敲着太阳穴。
「你也头痛吗?」苏姀问。
「不知道,忽然间就痛了。」
「咦,太奇怪了,你用力掐下自己。」
李梦柔在手臂上拧了一记,苏姀叫了一声,呆呆的看着,「怪了,怎么我也
感觉被掐了一下,难道我们会心灵相通?」
苏姀瞧见李梦柔手指上戒指,把自己的手也伸出来,两只嫩白如玉的手上戴
着一模一样的粉色钻戒。
「是若雨送的吧?」
李梦柔红着脸点点头。
「哎,便宜了那个小混蛋,我们……我们以后再也不会分开了。」
苏姀拥过李梦柔,两人静静搂抱在一处,经久无言。
「去把若雨叫进来吧,我有话跟他说。」
「哦。」
李梦柔叫进李若雨,祝姿玲也跟了进来。
「怎么了?」
苏姀歪着脑袋似笑非笑看了会男人,「宝贝儿,你可真有福气,我们姐妹俩
从未见过面,却都跟了你,你说,以后怎么办?」
「这……我一定加倍对你们好就是。」
「好吧,乖玲玲,快过来认姐姐!」
祝姿玲俏面涨红,争辩道,「为什么又让我叫姐姐?」
李梦柔也在旁说,「这样不合适吧?」
苏姀毫不理睬,「你不知道,我们是谁的这里比较大,谁就是姐姐!既然我
们一模一样,你的也一定比乖玲玲的大,所以当然你是姐姐!若雨,你说是不是?」
李若雨深知此事搀和的越少越好,猛然想起一个问题,「别欺负玲姐了,话
说回来,你们两个谁做姐姐呢?再没搞清楚前,是不是也要分个大小?」
苏姀想了想,「还是你拿主意吧。」
「嗯……我跟姀姐认识在前,这样吧,还是你做姐姐。」
男人接着问李梦柔,「李梦柔这个名字是怎么来的?」
「我失忆后想不起自己的名字和家,身份证明什么的又在车祸时候毁掉了,
别人问我,我就觉着自己好像跟李有什么关系,就起了这个名字。」
「哦,你们姐妹重逢,殊为不易,以后李梦柔这个名字就别用了,就叫苏柔,
将来如果找到身世线索,再说。」
「苏柔……苏柔……」
低声读了几遍,苏柔悲喜交加,哭着拉住苏姀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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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玻璃杯子摔的粉碎,柳琇琳怒气冲冲,佣人知道这位主人脾气不好,早躲得
远远的。
从北京回来后,柳女王就始终处于发飙的边缘。美妇去北京是为了两件事,
但都与柳尚智有关。跟二哥的会面并不顺利,柳尚智完全否认在暗中琢磨李若雨,
更别提与大哥柳尚武之争了。其实柳琇琳说的很委婉,可柳尚智越是否认,就越
印证了自己的想法。都是亲哥哥,手心手背,怎么办?这些不能告诉大哥柳尚武,
不过很可能他知道,大哥做事有多缜密,多决绝,柳琇琳想想都觉得害怕。
兄妹齐心,其利断金,要是家里出了乱子,比什么都可怕。不管怎么说,谈
了一次,李若雨应该暂时安全了,一想起那个小色鬼,柳琇琳就想把屋子里能摔
的东西都摔烂,无论做什么,李若雨的脸总在脑海里绕来绕去,一个,两个,三
天,简直满世界都是,有笑着的,色迷迷的,沉默的,最要命的是在床上的,想
到了周身麻软。哼,居然还把苏姀跟姓祝的弄到一起去住,以为是皇帝吗?我堂
堂柳琇琳岂能与她人共享同一个男人,坚决不干!
想啊,想啊,于是,柳琇琳就在由李若雨的名字组成的思绪大海中游来游去,
游来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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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若雨忽然发现,当屋子里的女人多了起来,并不一定是件好事,尤其是三
个千娇百媚的大美人。譬如现在,想坐在沙发上看会电视,那么,搂在怀里的该
是谁?最终,李若雨只好站在沙发后面。
「宝贝儿,我肚子饿了!」
苏姀扭过头娇滴滴的说,李若雨看了看祝姿玲,祝美神除了会煲汤厨房里的
事一概不通,又瞧向李梦柔,「柔姐,你会煮东西吗?」
苏柔红着脸,低声嘟囔着,「我……我做的东西怕是没人敢吃。」
李若雨只能慨叹上帝对谁都是公平的,出得厅堂,入得厨房的女人可不好找,
刚要打电话叫人送餐过来,便进来了电话,是方澜。
「澜姐,有事?」
「我在你家门口,快开门。」
奇怪,方澜从不来这的,今儿是怎么了?李若雨纳闷着,等开了门,奇怪就
变成了惊讶,因为门外站着的不止是方澜,还有失踪了的黄蓉,黄蓉一袭黑衣,
拖着个行李箱,面无表情。
「蓉姐,你去了哪?我们都很惦记你。」
黄蓉也不答话,拽着箱子就往屋子里走,李若雨带着疑问看向方澜,方澜摇
了摇头,叹了口气。
到了楼下客厅,黄蓉巡视了一圈,不理苏姀,苏柔,祝姿玲的三双妙目,径
直上了楼,身后李若雨等人齐齐跟了上来,只见黄蓉走了一圈,找了间空卧室,
用手一指,淡淡的说,「以后这就是我的房间了。」
「不行!」
李若雨语气坚决,「蓉姐,我明白你是怎么想的,我一定会帮你完成心愿,
我虽然不是好人,但一向都尊重你,姐夫刚刚过世,你一定很伤心,但伤心不意
味着要走极端。」
「说完了吗?」黄蓉很平静的看着李若雨。
「说完了,我叫人送你回去。」
「不,如果你坚持让我走,我立刻撞死在这里。」黄蓉的话平静中带着决绝。
「蓉姐……你……」
别人不了解黄蓉,方澜最是知道,拉了拉李若雨,轻声说,「若雨,就让她
先住下吧,她的性子最是倔强,慢慢劝她就是。」
李若雨见黄蓉没有妥协的意思,无可奈何,只能点了点头。黄蓉进了自己的
房间,啪的关上了门,余人面面相觑,只有苏姀忽然笑道,「这下好了,这里终
于凑成一桌麻将了!」
李若雨和诸女下了楼,忙问方澜,「澜姐,这是怎么回事?」
方澜叹了口气,「唉,今天我接到了她的电话,让我去机场接下她,才知道
这两天她去了新加坡,把两个孩子送到了那里,下了飞机就让我带她来这,我拧
不过,只好来了,看来学妹为了给康靖报仇,什么都豁出去了,她一定是想你帮
她,因为这个缘故才会住到这里吧。」
李若雨默然,话音未落,黄蓉也来到客厅,依旧是那副无喜无忧的表情,「
你们吃过了吗?」
「还没,刚想要人送你就来了。」
「你不怕把送餐的人吓死?厨房在哪,东西全吗?」
「用具倒是全,可菜却没有,别麻烦了,还是大哥电话叫人送来吧。」
「不用,你们等一会,我去去就来。」
黄蓉出了门,过了个把小时,拎着一堆东西回来了,随机进了厨房。
「我们要去帮她的忙吧。祝姿玲想要跟着去,方澜拦下了她,」不用,我这
个学妹你们还不了解,她可是有一手绝妙的厨艺,可惜除了在家,很少显露罢了,
今儿我借了光,有口福了,等着吧。「诸女在聊着天,黄蓉独自在厨房忙了整整
一个半小时,才回来说,「吃饭!」
众人来到餐厅坐下,看着餐桌上的东西,不由傻了眼,黄蓉竟在这么短的时
间内做出了一桌宴席,色香俱全,勾人食欲。
「时间太短,很多东西来不及准备,祝小姐是香港人,冬菇鳝丝和百花鱼肚
是给您的。学姐和李小姐,杭帮菜中的名品西湖醋鱼要隔夜的才成,龙井虾仁关
键在茶,一时找不到,所以就做了八宝豆腐和宋嫂鱼羹,可惜没有上好的宣威火
腿,鱼羹欠了些。苏小姐刚受过伤,葱烧海参和蒸蛋是您的,厨房里还炖着一只
鸡,但要文火慢炖,所以费些功夫。
听完黄蓉的介绍,诸女张大了嘴,佩服的五体投地,唯独李若雨皱着眉,直
勾勾的看着餐桌,唯一没被介绍的只剩一个了,这菜再熟悉不过,因为那是一道
炒土豆丝。
「这个……是我的?」李若雨问。
「是,快吃吧,等会要谈事情。」
方澜抿着嘴想笑,苏姀带着羡慕妒忌恨看着黄蓉,祝姿玲和苏柔则每人夹了
些菜要送到李若雨的碟子里,不料黄蓉伸出筷子拦了下来,「让他自己吃那个。」
祝姿玲和苏柔对视一眼,只得作罢,李若雨干咳了声,夹了一口,咦!这小
时候吃过千百次的土豆丝好生奇怪,醇香爽口不说,竟像是里脊的味道,人间美
味,莫过于此。男人抬头看了看,黄蓉低着头只顾吃东西,心中暗想,如果有一
天黄蓉真的成了自己的女人,恐怕身边这几位大美人个个都要一败涂地。
「蒸蛋吃起来怪怪的,不过真好吃哦,这里面是是什么?」苏姀边吃边问。
「是瘦精肉和枸杞粉调的,给你补补。」
「你以后真的要住在这里吗?那每天都给我们做好吃的好不好?」
「我不是佣人。」黄蓉淡淡的说。
「切,小气!」
李若雨和五女用过美味,黄蓉站了起来,「若雨,学姐,你们到我房间来。」
「为什么不让我们听?」
苏姀有些不乐意,祝姿玲忙拉了拉苏姀,黄蓉也不生气,自己上楼去了,李
若雨和方澜互相瞧了瞧,也跟着走了。到了黄蓉的房间,拉过几把椅子,三人落
座。
「小姑姑告诉我,在阿靖出事的现场,发现过一张卡片,上面是个女艺人的
名字,霍馨予,学姐,你是圈里的百事通,你怎么看?」
「霍馨予……霍馨予……她是哪家公司的我想不起,不过,她应该是谭辉的
人。」
「谭辉……谭辉……」黄蓉低声重复了两次。
「阿靖的为人我最清楚不过,说什么我也不相信他会与人殴斗,就算退一万
步,真的如此,那是什么事让他那般冲动?」
「你认为是谭辉搞的鬼?我们可没证据。」李若雨问。
「虽然还不清楚,但我强烈的感觉,谭辉必然跟此事有关,学姐你说呢?」
方澜想了想,悠然说道,「谭辉这个人也算是人杰了,从一无所有做到今天,
北京,上海,闪转腾挪,身边也有许如芸那样的女人,若雨,你不觉得你们之间
有相似之处吗?如果两个这样的人放在一个笼子里,也许只能活着走出来一个。」
「我只是觉得,谭辉为什么要这样做?这对他有什么好处?」李若雨皱着眉
头。
「看来从警方那里得不到什么帮助了,若雨,当务之急是想办法找到那个霍
馨予,她一定知道些什么。」
「嗯,我来处理这个。但是蓉姐,我依旧不能同意你搬到我这里来。」
黄蓉沉默了许久,抬头直视着李若雨,「若雨,我失去了丈夫,孩子们失去
了父亲,你不是也刚刚失去一个孩子吗?没错,我就是要报复,如果证实是谭辉
所为,那么,我也要他尝尝失去自己最爱的滋味,他最爱的是什么?一定是事业,
女人,那就让他亲眼见证失去事业,失去女人。我之所以不顾守丧,不顾名节,
是因为报仇绝不会轻松,你本来就身处险境,我没理由还让你承担这些,你帮我,
我自然要回报,你喜欢什么?女人。虽说这屋子里都是万中无一的美人,可我并
不她们任何一人差。这样很公平,阿靖走了,我的心也跟着他走了,只要能让他
泉下瞑目,我可以做任何事。」
「蓉姐……问题是,你不这样做我仍然会全力助你啊!」
「等等,我插一句。」方澜忽然说。
「若雨,如果真的要对付谭辉,恐怕……恐怕你干妈不会允许。」
「为什么?」
「据我所知,谭辉背后的人即使是蓝家也不愿招惹,蓝大小姐一向处事谨慎,
在这段非常时期怎会允你?」
李若雨默然不语,黄蓉却冷笑着说,「我早知道不会简单,但原本我也没打
算一蹴而就,要一个人的生命容易,但那不是我想要的。若雨,说说苏姀遇袭的
事吧。」
对黄蓉和方澜两个自己最倚仗的人,男人毫无隐瞒,把在香港怎样遇袭,怎
样得救,怎样上飞机前得到柳琇琳的警示,又怎样被国安的人留在了机场,讲了
出来,唯独隐去了救他的人是白素的事。方澜听完惊讶不已,「若雨,你的经历
大概可以拍成电影了,蔡紫轩,蔡紫轩……我知道国安为什么找你了!」
「哦?」
「蔡紫轩不但出身豪富之家,而且她丈夫是新晋立委,公公更是对岸执政党
的名誉主席,这就很简单了,反正对你有利无弊,何乐而不为。」
黄蓉想了想,「若雨,在香港袭击你的人有头绪吗?跟在上海枪击苏姀的人
是不是同一伙?」
「应该不是,他们感兴趣的是蓝雪瑛官司中的重要证人,而在上海是想要我
的命。」
「柳琇琳既然警示过你,一定知道上海遇袭事件的内情了,看来她是个关键,
若雨,你跟她进展到什么程度了?」
「学妹,你这话问的可不巧,当然是该做的事都做了,不然怎会警示他?」
「对柳琇琳有把握吗?她毕竟是柳家的人,素来与蓝家不睦,哦对了,你还
是柳家的未来女婿呢。」
李若雨摇摇头,「只有五成把握。」
「不要五成,你最好能她也弄到这来,她对你的帮助很可能比蓝大小姐还要
大。而且,看来柳家内部并不太平,你与柳家那门婚事断不可荒废,这是极好的
机会。」
李若雨叹了口气,「我也知道,但发生的这些事繁复之极,千丝万缕,想要
找出头绪太过艰难。」
「繁复之极我们可以抽丝剥茧,既然都把矛头对准了你,就说明你是解决问
题的钥匙,我说的都是自己的考虑,主意还要你拿,下一步你想怎么做?」
「嗯,咱们上一次讨论过,先华艺后星辉,虽然谭辉很可能是蓉姐你的仇人,
但我现在仍想按着这个次序来,我已经吩咐林娥递交了参与海南地块投标的标书,
但与之前声东击西的设想不同,这次要势在必得,你觉得呢?」
黄蓉面露嘉许,「咱们想到一处了,在回来的飞机上,我看了一份报纸,貌
似几家大型机构也加入了娱乐产业的竞争,这样一来,像华艺和星辉在早期通过
专业建立起来的优势就会逐渐被蚕食,资本的压倒性力量是可以吞噬一切的。花
雨是一家特殊的公司,只要把自己的优势发挥到极致,没什么是不可战胜的。」
「蓉姐,你尽管当花雨是个工具好了,只要能完成你的心愿,怎么弄都成。」
「咱们什么时间出发?」
「明天。还有个问题,我们的资金并不充裕,只好把原计划用于跟古正平合
作的那些挪到这个项目上了。」
「也好,车到山前必有路。这次去随行的人不少,我马上让美媛安排,你的
安全是重中之重。」
「很多人吗?」
方澜接过话,「美魔女决赛要到海南去录影,我肯定得去,所以人不会少。」
「哦。」李若雨点点头。
「好了,该说的都说了,我想休息会儿。」
李若雨和方澜起身开门,黄蓉忽地又叫住了男人,毫无表情的说,「忘了告
诉你,你要是想跟我上床,到这来就是。」
李若雨惊的一呆,拉开了门,不料门外的苏姀踉跄着撞到男人怀里,祝姿玲
红着脸结结巴巴的说,「是她……是她……非要来听的……」
苏姀昂起头,摆了一副大家姐的样子,「黄小姐,你既然来了,就得守这儿
的规矩……」
不等苏姀的话说完,被李若雨一把抱起,抱离了黄蓉的房间。
「干嘛干嘛!人家要跟她说清楚!别以为菜烧的好就可以无法无天了!」
李若雨为之气结,却又毫无办法。
深夜,女人们都已睡去。静悄悄的客厅里,李若雨把玩着酒杯,黄橙橙的酒
在杯内轻轻荡漾,一桩桩事压在心头,如何睡得下。真的是谭辉害了康靖吗?如
果是,仅仅因为竞争和替许如芸出气?换位思考,自己会不会那样做?
「还不睡?」
不知何时,穿着睡裙的祝姿玲悄悄来到了男人身后,藕臂缠住李若雨的脖子,
香腮埋在肩头。
「宝贝儿怎么下来了?」
「你不在,我睡的不好。」美妇在男人耳旁轻声呢喃着。
「来,到这儿来。」李若雨指了指自己的双腿。
把祝姿玲放到腿上,美妇蜷在男人怀里,闭上双眼,长长的睫毛时而颤动,
归于宁静,渐渐睡去。望着祝姿玲美若天仙的脸庞,李若雨的心却越发的沉重了。
黄蓉的卧室中,一片漆黑。美人一动不动的躺着,两行泪水滑过面颊,滴落
在绣枕上。
阳光明媚的上午,李若雨和黄蓉赶到了机场,与方澜,方美媛汇合,几人准
备乘坐李若雨的公务机飞赴海南。就在登机前,忽听身后有女人脆声喊着,「雨
哥,雨哥!等等……等等我!」
这声音熟悉无比,可也许久未曾听见了。